“您说什么!他同意加入党卫队!”霍夫曼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搞的大惊失色!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施特莱纳不解的说,“我救了他的命,他为了报答我,决心放弃之前的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成为我们中的一员,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我们可以借助他在囚犯中的影响力,帮助我们做一些我们做不到的事情,你应该对此感到高兴才是,干嘛要紧张呢?”
“我的统帅!这么重要的事情您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再做决定!”霍夫曼急得直跺脚,“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齐楚雄是怀着复仇的目的加入党卫队,那他所带来的威胁将超过雅利安城里任何一个囚犯!”
“你多虑了,”施特莱纳眉头微皱,“他在落水前说的那些话你又不是没听见,他已经被我感化,决心投入我们的阵营,等到我们回到雅利安城后,我就立即为他举行宣誓仪式,到时候你也参加。”
“我的统帅!您不能把这件事情想得太简单!”霍夫曼急切的说,“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愿意加入党卫队不能光听他的一面之词,而是要看他的实际行动!说到这里,我倒想知道您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他已经放弃了和我们对抗的念头?”
“他在知道是我把他救上岸的时候,感动的掉下了眼泪,就凭这一点,我就可以相信他已经被我感化!”
“那也许只是一时的情感发泄!这不能成为判断他已经下决心投向我们的理由!”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就不相信他会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无动于衷!”
“我的统帅!只有贪嘴的鱼才会上钩,您真的认为他是那种人吗?”
“他当然不是!”施特莱纳生气的说,“为了庆祝他的生日,我昨天把吕贝克的官邸送给他当礼物,可是他当场就拒绝了,理由是他不能允许自己的良心和这些充满铜臭味的东西挂上钩,这样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唯一能感化他的方式就是真诚,而我恰好做到了这一点!”
“我的统帅,换了我也不会去要那些东西!”霍夫曼喊道:“我毫不怀疑您真诚的愿望,但是在雅利安城里,您根本就找不到花钱的地方!如果他是想利用您对他的关怀来从事某种阴谋,那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马克西米利安!”施特莱纳明显动了怒,“你为什么总是对他不放心,难道你不相信我有能力改变他吗?我告诉你,他已经变了!在视察党卫军营地时,有些士兵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是他第一个站出来,不但劝说我要找出士兵们士气低迷的真正原因,而且还鼓励我要和士兵们沟通,把必胜的信念传递到他们身上,这件事如果放在以前,那是根本不可想象的!在我看来,他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已经开始主动融入我们的世界!”
“什么?”霍夫曼眼中出现了一丝困惑,“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我说过的话能有错吗!”施特莱纳把嘴一撇,接着道:“他不但同意加入党卫军,并且还向我建议在适当的时候,通过给予那些囚犯们相对的自由来换取人心,从这一点来看,他的确是正在试着融入我们的生活。”
一向足智多谋的霍夫曼此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迷茫,难道齐楚雄真的放弃了与纳粹斗争的信念吗?不,这不可能,一个家破人亡的男人怎么可能放下对仇人的憎恨呢?
“我的统帅,”一抹少有的忧虑爬上他的额头,“关于齐楚雄加入党卫队一事,我希望您能够在正式举行宣誓仪式之前,允许我对他观察一段时间,除非他的表现可以打消我心中的疑虑,否则我绝不会对此事表示支持。”
“看来你对他还是不放心啊。”施特莱纳略显无奈的摇着头。
“很抱歉,我的统帅,我是一个固执的人,除非他的表现可以达到我的要求,否则单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