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上校却从容的对元帅说:‘我的元帅,第六集团军还活着!’当时他的这句话让在场的很多人都流下了眼泪。”
“那俄国人为什么叫他斯大林格勒的疯子?”齐楚雄又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被克劳柏森上校俘虏的俄国人里有一个少校,他在接受我们的审讯时,不停的发问:‘你们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这个疯子,他难道不知道用步兵向坦克发起攻击是一件非常疯狂的举动吗?’”
“哦,那你们的人是怎么回答的?”齐楚雄问道。
“曼施泰因元帅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克劳柏森上校,他听了之后,就回答说”
“坚强的意志足以战胜任何困难!”一个雷鸣般的声音突然响起在他们耳边
齐楚雄和路德维希惊讶的抬头望去,发现克劳柏森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
“路德维希中尉,我原来听说你阵亡了,为此我还难过了好一阵子,要知道当初我们从斯大林格勒杀出来的时候,还是你亲自为我取出了身体里的弹片。”克劳柏森那张杀气腾腾的脸庞上此时浮现出一丝久别重逢的笑容。
“上校,您真的还记得我吗?”路德维希顿时激动的满脸通红。
“我从来不会忘记那些曾经帮助过我的人。”克劳柏森正想和路德维希再聊上两句话,却突然发现一个陌生的眼神正在注视着他。
这是一个长着东方人面孔的年轻男人,他个子不高,身上穿着一件由许多块布料拼接而成的黑色大衣,一双乌黑的眼眸中充满了与生俱来的善良光芒,瘦削的脸庞上写着坚毅果敢的勇气,他虽然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可是却让人们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力量,而这也使得克劳柏森对他充满了好奇。
“坐在你身边的这个人是谁?”克劳柏森开始向路德维希打听齐楚雄的来历。
“很高兴可以认识一位众人心目中的英雄,”齐楚雄站起身,对克劳柏森伸出手,“我的名字叫做齐楚雄,现在是施特莱纳将军的保健医生。”
“哦,原来您就是那位传说中的神医!”克劳柏森惊讶的说,“我早就对您有所耳闻,听说如果不是您施手相救,我们的统帅肯定活不到今天!”
“这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医生该做的事情。”齐楚雄淡然一笑,正想抽回手,可是医生的职业习惯却让他做出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克劳柏森上校!”他的眉头拧成了一股麻绳,“您现在的身体状况非常危险!”
“什么?”克劳柏森用明显不信任的眼神看着他,“可是我并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啊。”
齐楚雄并不理会克劳柏森的惊讶,而是迅速把手搭在他的脉搏上。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就完全证实了自己的推断。
“我问您,您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感觉到面部经常会出现不明原因的抽搐?”
克劳柏森一愣,“是啊。”
“那我再问您,您的手脚是否已经出现了局部麻木的症状?”
“是是啊,可您是怎么知道的?”
“别忘了我是一个医生,”齐楚雄说:“您必须马上接受治疗,不然的话,您就有生命危险!”
“这怎么可能呢?”克劳柏森被齐楚雄的话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实话跟您讲吧,您身上目前存在的症状就是脑中风的前兆,如果不立即进行治疗,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哇!”餐厅里响起一片惊讶之声。
克劳柏森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是却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他记得很清楚,原第六集团军司令官莱歇瑙元帅就是因为中风而死。作为一个曾经在战场上浴血拼杀的军人,他并不害怕死,但是他不希望和莱歇瑙元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