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将军了。”
“上帝啊!”路德维希吃惊的喊道:“搞了半天,原来那位第一个发现绿洲的探险队员就是如今的普吕格尔将军!”
“没错!”施特莱纳收回放在齐楚雄肩头的手,乐呵呵的说:“他可是党卫军里一员出名的战将!战争爆发后不久,他就离开了雅利安城,转入武装党卫军服役,并且当了一名团长,在地门扬斯克防御战时,俄国人以三个师的兵力对他率领的一个团发起攻击,可是直到我们的援军抵达为止,俄国人也没能突破他的防线,当时元首为此还亲自下令嘉奖他的英勇行为。”
路德维希脸上露出向往的神情,“真想赶快见到普吕格尔将军,再听他讲讲你们当年的故事。”
施特莱纳笑着说:“那你最好带瓶好酒去,普吕格尔可是个酒鬼,只要一瓶酒下肚,无论你问什么他都会告诉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齐楚雄眉毛微微一挑,把施特莱纳的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二十公里的路途并不算遥远,半个小时之后,车队来到一座山脚下,穿过一条灯火通明的隧道,进入了一个巨大的洞穴中,洞穴的顶部不出意料的也出现了一个“地心之光”,在它的照射下,齐楚雄看到了一幅恐怖的景象!
离洞穴入口处不远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广场,数万名全副武装的党卫军士兵排成数百个整齐的方阵在那里列队等待,每个方阵前面都站着两名军官,他们腰间的佩剑闪烁着令人心惊肉跳的寒光,冷峻的脸庞上透出漠视一切的杀气,这就是纳粹帝国的王牌部队,号称连死神也会望而生畏的武装党卫军!
施特莱纳的车队刚一进入洞穴,一阵沉闷的鼓声便响起在众人耳边,放眼望去,数十名军官在一位身材高大的党卫军中将带领下,整齐的列队站在广场中央,一群身着黑色军装的鼓手在他们身后笨拙的敲打着军鼓,以党卫军特有的方式欢迎施特莱纳的到来。
车队刚一停靠在广场边上的空地,路德维希就跳下轿车,为施特莱纳打开车门。
施特莱纳走下轿车,此刻的他脸上已经没有了来时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严肃。他望着广场上那一道道注视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那群等候已久的军官。
党卫军中将看到施特莱纳正在向他走来,他不敢怠慢,迅速率领部下们迎上前去。他们在离施特莱纳还有五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齐刷刷的举起右臂!
“嗨!希特勒!”党卫军中将站得笔直,“我的统帅,武装党卫军中将普吕格尔率领全体官兵向您致敬!”
施特莱纳回礼致敬,紧接着,他把手伸向党卫军中将,脸上露出久别重逢的欣慰,“普吕格尔,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你现在还好吗?”
普吕格尔急忙上前握住施特莱纳的手,“我的统帅,自从您回来之后,我不但没有时间去探望您,甚至连一份生日礼物都没有准备,我对此感到很惭愧,希望您可以原谅我。”
施特莱纳紧紧握住他的手,“普吕格尔,我们之间用不着客气,在我离开的那段时间里,你和马克西米利安一起稳定住了局势,没有让吕贝克的阴谋得逞,为帝国做出了重要贡献,对我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谢谢您的信任!”普吕格尔激动的满脸通红,他唰的一下转过身去,对着广场上的士兵们大声吼道:“日耳曼的勇士们!向我们的统帅致敬吧!”
“万岁!万岁!万岁!”广场上的每一个军官,每一个士兵,都扯着嗓子,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叫,这股声浪犹如一阵惊雷,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震得摇摇欲坠。
“我的天!”齐楚雄站在轿车旁,揉着被震得嗡嗡作响的耳膜,紧张的对路德维希说:“弗兰茨,这些人的嗓门可真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