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们一把谷粒。
“哦,一群可怜的鸟儿,”施特莱纳望着那些小动物们饥饿的眼神,急忙喊道:“汉斯,赶快去给我找点鸟食来。”
可是花园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他的命令。
“汉斯!”施特莱纳又喊了一声,可是依然不见弗莱舍尔出现在他面前。
“这小子跑到哪去了?”他纳闷的挠着头。
“这个问题我也在想,”齐楚雄向四周看了几眼,“自从昨天晚上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弗莱舍尔上尉。”
“这个色鬼!他肯定又跑出去寻花问柳了!”施特莱纳比谁都了解他的副官,“他和玛格达的婚事必须尽快举行!这件事一刻都不能耽误!”
“将军,您的这道命令对弗莱舍尔上尉恐怕不是什么好消息。”齐楚雄眼中露出了同情。
“那还不是他自找的!”施特莱纳愤愤不平的说:“我好心好意想要栽培他,可这小子就是改不掉那个坏毛病!”
齐楚雄心中一动,试探着问道:“将军,您认为弗莱舍尔上尉未来的前途如何呢?”
施特莱纳叹了一口气,“他是个聪明的人,只要是我交给他的事情,他从来没有办不成的,只可惜,要不是因为他一直改不掉好色的毛病,也许我早就把他安排到更合适的职位上去了。”
“将军,您对弗莱舍尔上尉提起过这些事情吗?”齐楚雄继续好奇的问道。
“当然说过,可是我自己也知道,汉斯这些年来一直跟在我的身边,根本没有时间考虑结婚成家的问题,再说像他这样正值壮年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对漂亮的姑娘不动心呢?说到底,他的事情我也有责任,要是我早一点为他建立一个家庭,说不定就不会让他落下这个浪荡的习性。”
“将军,真没有想到您对弗莱舍尔上尉居然如此关心,这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享受的殊荣。”
“齐,不瞒你说,”施特莱纳眼中满是惆怅,“我是个重感情的人,汉斯从十六岁起就跟着我,到如今已经过去了十一个年头,我和他在一起生活的时间甚至超过了我那死去的妻子和女儿,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不能用简单的上下级关系来概括,在我心里,他不仅仅是我最信赖的副官,也是我的亲人;和他在一起时,我几乎不用开口说话,他就知道我需要什么;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遇到烦恼的时候,经常会拿他出气,可是汉斯对此从来没有一句抱怨,他总是默默的忍受这一切;还有一件事情我没有对任何人讲过,四年前,他的母亲得了重病,可怜的女人在临终前,拉着我的手哀求我要照顾好她唯一的孩子,当时汉斯抱着母亲的遗体哭得像个泪人一样,我的心里也很难受,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把他带进了雅利安城,他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母亲;也正是因为这些事情,让我在心里一直对汉斯怀有一份愧疚之情,所以我对他犯的错误也总是采取包容的态度,时间一长,就导致他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我曾经也想狠下心好好的教训他一顿,可是只要一看他那副惊恐的表情,我的心就软了,唉”
听到施特莱纳的讲述,齐楚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很不是滋味,他明显感觉到在施特莱纳威严的外表下面,其实还藏着一种不为人知的柔弱。
“齐,我刚才对你说的这些,你能理解吗?”施特莱纳望着花园里盛开的鲜花,轻声问道。
“将军,您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因为我们都是重感情的人,对自己的亲人和朋友都怀有一种难以割舍的关爱,不过,这也许就是我们最大的弱点。”
“齐,你所说的弱点指的是什么”
“将军,在您身边呆的时间长了,我越来越明显感觉到在您威严的外表后面,其实藏着一颗脆弱的心灵,恰好我也是这样的一个人,虽然我可以对您的那些部下们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