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停下脚步,眉宇间满是紧张的神色,“从刚才霍夫曼对你说的那些话来看,他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你会拒绝与他们合作,这一点让我特别紧张。”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依我看,这只不过是他在故作镇静。”
“不!齐,你不能把德国人想的太简单,你仔细的想一下,他把你叫出去的时候说是有些事情要和你单独谈谈,可到目前为止,他除去告诉你,我们要去一个神秘的鬼地方之外,他几乎没有说出任何实质性的内容;既然他口口声声要求你与他们合作,可他却并没有告诉你,他需要你去做些什么事情,这难道不令人生疑吗?”
经艾伯特这么一说,齐楚雄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他迟疑地说道:“霍夫曼的言行的确有些出人意料,不过,我觉得他这样做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我的态度很坚决的缘故,他可能是认为我根本不可能与他们合作,所以才没有把话接着说下去。”
“我刚刚说过,你不能把德国人想的太简单,”艾伯特若有所思的望着紧闭的舱门,“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他把你叫出去的目的是在对你进行试探。”
“试探?”齐楚雄半信半疑的说:“你认为他有必要这样做吗?”
“关于这一点,其实我也讲不太清楚,但我就是觉得他这样做是为了搞清楚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然后再确定下一步的动作。”
“这未免有些离谱吧!对一个囚犯而言,他有必要这样做吗?”
“如果你是一个普通的囚犯,这样做的确没有什么必要,可如果你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囚犯,那事情就要另当别论!”
“我说,”齐楚雄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艾伯特,“你难道是想告诉我,我对他们很重要?”
“从目前来看,确实有这种可能性。”艾伯特凝神静思片刻,接着又对齐楚雄说道:“齐,你知道击剑这项运动吗?”
“我多少知道一点,可我不明白这项运动和今天的事情有什么关系?”齐楚雄眼中浮起一片疑云。
“别着急,等我说完你就会明白。”艾伯特用手比划出一个拔剑的姿势,“击剑是一项非常考验心理的运动,当两名彼此之间互不熟悉的剑手走上赛场时,高明的剑手往往不会急于进攻,而是小心翼翼的寻找对方的弱点,有的时候他甚至会暂时的退让,这往往会让人误以为他很胆怯,可当对手在得意忘形之下露出破绽时,这位高明的剑手却能在一瞬间刺出关键的一剑,干净利落的赢得比赛!”
“等等,你该不是要对我说,霍夫曼就是那位高明的剑手,而他把我叫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我的弱点吧?”齐楚雄的口吻中充满质疑,他对艾伯特的想法感到非常难以理解。
艾伯特此时借用了一句霍夫曼说过的话:“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一成不变的!你也不想想看,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囚犯,那他有必要亲自来请你吗?要知道我登上这艘潜艇已经有一段时间,可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而且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你是唯一一个受到他邀请的囚犯,他如此看重你,想必一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在我看来,他很有可能需要你去完成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是为了保证这件事情万无一失,他必须先了解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样才能够有效地掌控你,你可别忘了,他可是说过,你一定会心甘情愿的与他们合作,要我说,这可不是故作镇静,而是相当自信的表现。”
懊恼的情绪此刻弥漫在齐楚雄心里,他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有些冲动,如果能够保持住头脑的冷静,也许还能从霍夫曼嘴里打听出更多的事情,这对今后将要面临的挑战无论如何都是有帮助的,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他越想越烦躁,不由得照自己脑袋上使劲拍了一巴掌,“真是该死!我为什么就不能冷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