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以事业为主,谈恋爱结婚的事情晚几年再说吧。”
“你那也叫事业,一个女孩子干什么不好,非要干公安,天天晒得跟煤球一样,我现在是真后悔,当初怎么同意你上警校的!”母亲满脸不高兴的数落着。
“干公安有什么不好的,除暴安良从小就是我的愿望,以后我的事情我自己办,您就少操这份心。”秦雪不甘示弱的回敬着母亲。
“你这是怎么跟我说话的,你还当我是你妈嘛!我告诉你,别说今年你已经24岁了,你就是七老八十了,我还是你妈,照样管教你!”母亲越说越激动,眼角处泛出了斑斑的泪花。
秦雪发现母亲真的生了气,心里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她拉着母亲的手,带着歉意说道:“妈,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我现在真的不想考虑个人的事情。”
母亲感觉到女儿的态度有了变化,用手擦拭去眼角的泪痕,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紧紧抓住女儿的手,轻声说道:“小雪,妈其实也不想干涉你的个人问题,可你知道吗,你爸爸自从前年动了一次大手术之后,身子板是一年不如一年,前两天他还在和我叨叨,说自己怕是没几天活头啦,尤其是你最让他放心不下,他天天和我说从小没有把你管教好,一个女孩子家务活一点不会干,这将来要是结婚了有了孩子可怎么办那。”母亲说着说着眼睛里不由得又渗出了泪花。
秦雪听到母亲说的话,想起父亲那苍老的背影,鼻子突然一阵发酸,她低声叹了口气,看着母亲说道:“妈,您别伤心了,我去还不行吗。”一听见女儿终于同意去相亲,母亲马上破涕为笑,“小雪,妈这也是为你好,你知道吗,你罗阿姨这次可是给我打了保票,见了面保准让你满意。”
“又是罗阿姨介绍的!哎呀妈,上次您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可我和那个人一见面根本就找不到感觉,还什么it 精英呢,一张嘴就是问我一个月开多少工资,然后就是滔滔不绝的讲他的创业史,讲完了创业史就问我会做饭吗,会洗衣服吗,他那是在找对象,简直是在找保姆!”秦雪愤愤不平地向母亲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母亲忙不迭的说道:“行了,小姑奶奶,上次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罗阿姨说了,这次给你介绍的小伙子是从德国回来的华侨,父母都不在世了,家里就剩他一个人,他是个作家,人很老实,经济条件也很好,长相也不错,就是年龄稍微大了点,已经三十出头了,不过跟你呀特别般配。”
秦雪不耐烦的说:“妈,您又没见过人家长什么样,您怎么就知道我和他一定合适呢。”
“你罗阿姨和我打了多少年交道了,她能骗我吗,你呀,就放心的去吧!”
“哼,上次她给我介绍个it精英,差点没把我给气死,这次可好,干脆弄了个假洋鬼子加文人,就没人问过我喜欢什么样的人吗?”秦雪气呼呼的说。
“行了,去见见面又死不了人,赶快收拾收拾出门吧,你罗阿姨说了,今天晚上8点钟,江河路卡罗尔咖啡厅8号台,那小伙子拿着一本杂志,你拿着一份报纸。”
“我说妈,这都什么年代了,见个面搞得跟国民党特务接头似的。”秦雪哭笑不得的说道。
“我可跟你说清楚啊,见了面,别把你那臭脾气带出来,动不动就虎着脸说话,女孩子家的,说话做事要温柔一点才讨人喜欢。”母亲一边说着话,一边拉着不情愿的女儿试起了衣服。
情节七:
夜色仿佛一件黑色的帐篷,紧紧的把城市装在自己的空间里,蟋蟀开始了自己的演唱,夜莺受到它的感染,在寂静的树丛中骄傲的炫耀着自己的歌喉,空气中回荡着一种清新的气息,时间已经很晚了,齐戈飞和秦雪的身影却依旧徘徊在夏夜的公园里。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到海涅的诗稿的?”他微笑的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