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云御清依稀猜到了些,可还是很懵。
“咳咳,姐夫,其实吧,我早就清醒了!不傻了!”临姚歆解释道。
“你是杉洁!”云御清记性不错,当日南婼颜曾经因为着急晕倒的临姚歆喊出她的身份,虽然因为场面混乱,众人或许以为听错了,但是他一直关心自家未来媳妇的家人,自然对临越煦和丈母娘关心了点,当时存着疑惑,却记在了心里。
“姐夫好眼光。”临姚歆笑嘻嘻地说,来挽絮阁的时候凤圆白已经和她说了发生的事,她对这个姐夫的表现还是挺满意的。
凤圆白说她们离开亭子以后其实一开始非常尴尬,两人没说话,后来南玉卿给云御清递了水,凤圆白说,他似乎看到南玉卿在里头加了什么料,云御清倒是没喝,告罪起身看荷花。
然后南玉卿不甘心,或许眼见大势已去,有些急了豁出去了,冲云御清告了白
(情况如下)
“云四郎,你可知我爱慕你多时了!”南玉卿痴痴看着云御清。
“公主莫要玩笑,还是喊我一声云公子,四郎我只愿听挽儿喊。”云御清直接冷了脸。
“四郎,不,你当日宫门口并非如此!你那日同我笑颜相对,如今为何冷目以待?”南玉卿说着就落了泪。
“公主怕是误会了!那日你说是应了御乾的意思来给我递个口信,让我小心不要进宫,你是公主,御乾是我好友,我看在好友面子上自然与你好言好语相待,却不是心悦公主。”云御清淡淡地说。
“那!你忘了吗?小时候你常给我送吃的!送玩的!”南玉卿不信,执着地说道。
这下,云御清脸黑了,他道:“公主误会了!今日我和公主说清楚,你与御乾终究是同胞,御乾不忍公主过得凄苦,又知公主因着亲生母亲的事与御乾和皇后娘娘生了嫌隙,他又只有我一个挚友,只好求着我为他送礼,我记得,我同公主说过的替他人送礼并非本志!”其实他心里想着,等回了府要进宫找南御乾打一架,早知道这件事会造成这么麻烦的后果,他就不答应帮忙了,真是被南御乾坑惨了!要是挽儿知道了,恼了他就不好了!
“那你以前同我独处”她还想继续说,可是被打断了。
“我今日便和公主说清楚,往日独处,那是因着挽儿有事,但真的是独处吗?那些丫鬟婆子侍卫莫不是摆设!且四郎自认未曾同公主独处时说过一句话,公主莫要歪曲事实!”云御清气恼的甩了衣袖。
南玉卿被他说出的实话打击的哭的更惨了,她咬着嘴唇下了决心,一把上前抱住云御清:“不!云郎!我不信!我爱你!你也爱我!这都是你胡说的!临姚挽不配被你爱!”
她的动作和对临姚挽的批判彻底惹恼了云御清,气的云御清顾不得她公主的身份,一把狠狠推开了她,本来她也不会摔下湖,可是她突然心思一动,想出一计,想着她公主的身份云御清也会救她,就自己装模作样的顺势掉进湖里。
可没想到云御清没救她,反而嫌弃地拍了拍她碰过的地方,冷眼看她在湖中扑腾,然后她只好呼救,有丫鬟婆子路过救下了她,临姚歆她们也回来了。
听凤圆白说完,临姚歆也有些惊讶,若不是知道圆白不会骗她,她也不会尽信,她倒是没想到这里头有南御乾的事,且大多都是南玉卿自作多情幻想出来的感情。
“那你的丫鬟”云御清想问点啥,却不忍说下去。
“歆儿,方才可是发生了什么?”临姚挽婉转地问了句,“我见你似乎到了灵师”
临姚歆黯然地垂眸,正事办完,就不禁胡思乱想起伤心的事情。
她自衣袖里取出一个骨灰坛,很小巧,梨衣的尸体本就残破,一把火烧下来,就连骨灰也没得多少,看的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