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他都没有——”
苏以珩不语。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他好可怜,看着他难过,我都很心痛,我根本不觉得他们是兄妹有什么好。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以珩,我不知道——”方希悠说着,肩膀不停地颤抖着。
苏以珩走过去,轻轻拥住她的肩,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明知道是自己的妹妹,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真的把她当做妹妹,还要帮着她协调他们夫妻的关系。我真的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方希悠道,“可是,有时候我会觉得幸好他们是兄妹,幸好苏凡有一个那么爱她的人,要不然,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真的不可想象。”
“希悠——”苏以珩叫了她一声。
方希悠抬头,泪眼蒙蒙看着苏以珩。
这情形,和当初方希悠来找苏以珩商量自己和曾泉婚事的情况一模一样。
“决定要做什么就去做,可是,”苏以珩道,“阿泉的心里,并非没有你。你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瞒着他,夫妻就该共同进退,任何一方做重要的决定,都要和对方商量。去给夫人做秘书这件事,对于你或者任何人都是很重要的事,阿泉也是这么认为的。你不该让他从别人那里知道——”
方希悠不语。
“他现在这么难过,把自己灌成这个样子,”苏以珩认真注视着方希悠,顿了下,接着说,“如果他不爱你,他是不会这样的,希悠,你明白吗?”
方希悠却苦笑了,道:“他只是生气我没有和他说——”
“他是生气,可更多的是难过,你不明白吗?”苏以珩打断她的话,道,“如果顾希瞒着我又去美国走T台,等我看到她的广告我才知道这件事,我也会很生气,我肯定会发火,可是,除了发火,我心里更多的是难过,希悠。”
方希悠望着苏以珩,良久,嘴唇颤抖着。
“会,吗?”她问,声音很轻。
“因为爱一个人,就会把她放在自己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就会希望有关她的任何事,自己是第一个听到的人,希望她会把内心的困惑只说给自己听,而不是别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行。”苏以珩道。
是吗?方希悠沉默着。
而此时,苏凡正在家里焦急地等着霍漱清归来。
兄嫂的事,她必须征询霍漱清的意见!
“夫妻,就是不管鲜花还有风雨都会一起走下去的人。你要是不明白,看看霍漱清和苏凡,他们,才是完整诠释了夫妻这个词的人!”方希悠看着在床上熟睡的曾泉,脑子里回想着苏以珩的话。
夫妻,什么是夫妻?
一丈之内即为夫。
可是他们——
夜色染黑了城市的时候,霍漱清回家了。
夏夜的清凉,到了这个时候才觉得美好。对于霍漱清来说,美好不止是温度,更因为他可以见到他最爱的人。
到家的时候,苏凡依旧坐在床上看书等着他。
“等着急了?”他坐在她身边,轻轻亲了下她的唇,含笑问道。
苏凡摇头,只是静静看着他。
每天晚上看见他,就感觉好像过了很久才见面,却又好像这一整天的时间飞驰而过,两个人没有分开。
难道爱会让人有这样完全矛盾的感觉吗?
“我先洗漱一下,一身的味道——”他说。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离开,看着他脱下外套走进更衣室。
然而,在霍漱清闭着眼脱下衬衫,准备去解开裤子上的皮带的时候,大手突然碰到了一双手,他猛地睁开眼。
“我来吧,你累了——”眼里的她说。
他怔住了,刚刚碰到她的手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