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楚。
所以现在要重新开始,我心里难受很正常,只是我也不是个拿不起放不下的人,一次挫折实在不至于此,他觉得奇怪也正常。
只是顾容这话一出,不是戳到我痛处,而是让我觉得,他这是在关心我么?可他明明对我那么狠,碰了我还说是玩玩,还是玩的尽兴。
人最受不了的是什么?就是这种打你一巴掌又给颗糖。
我这心里憋屈呢,所以一边吃一边吸鼻子。
“没放辣椒吧?”顾容不管不顾地抬起我的脸,当下蹙眉,“应该不是为工作的事吧,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说吧。”
我今天反常,顾容亦很敏感,知道不是为工作的事后,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说?怎么可能!
我蒙着泪眼,只问他:“顾容,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能不能好好过日子?”
如果不是晚上许青突然出现,说了那一番直接的话,我也不会跟顾容说这么感性的话。
因为我很清楚,顾容跟我的想法不一样。
目前,至少是目前,他不可能跟我有交集。
只是许青那边,我希望他看到我跟顾容好好的,虽然残忍,也让他放心,好早一点把心思从我身上转移走。
我也果然没有猜错,顾容顿了一下后,淡笑着问我:“你这么以为的?”
以为结婚了就是夫妻了?是夫妻了就该像个夫妻样,过着夫唱妇随c和谐甜美的日子?
是啊,我就是这么以为的,那只是我心里的小美而已,终究在顾容身上不可能实现。
我就这么看着他,筷子上的面条终于承受不住吊在半空,很快又落入碗里。
低下头,重新将最后几根面条捞起,吸到嘴里。
同时,我听到顾容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性了?”
也是,刚开始我是不愿嫁给他的,而他当然也不愿取我,之后又经历种种,才会有了现在这个夫妻关系。
说起来还是那句磨破茧的老话,我们之间不过各取所需,谁要是先承认爱了,那谁就输了。
尽管,从一开始我就输了。
至少,他并不知道。
顾容的话无疑给我提了个醒,我抱起碗把面汤全灌进肚子里,太过饱胀之感并不舒服,但很好的让我体会到什么叫过犹不及。
所以我笑了,冲他说道:“你要是这么想那就错了,我一向现实,你应该清楚,只是随便问你一句而已。另外我想告诉你的是,女人的眼泪并不是每次都是真的。”
我在说话的时候顾容就盯着我,他脸上倒是有些探究,然后没有丝毫犹豫的问我:“那对着我的时候呢?”
指眼泪吗?
呵呵。
“对着你的时候嘛,恐怕永远都没那个可能。”
我知道他是好奇随便问问,可我却是回答认真,不是回答给他听,而是说给自己听。
拾起碗筷,包括他的,一起拿进了厨房。
看着水池中自己的倒影,我在心里问自己,生活怎么这么艰辛呢?
可是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啊。
让我意外的是,顾容竟然自己洗好上了我的床,去房间时,我就看到他已经躺在床上玩手机。
从没见过的闲。
我们是夫妻,我也没必要矫情,连他自己都能这么厚脸厚皮的,我还有什么好想的?
只是,当他把手搭到我的胸前时,我摁住了他的手:“累了。”
如果顾容想来强的,我没有任何办法,只是不要在许青出现的这晚,不要在他跟我说了那么多话之后。
我什么都不能给他,只想留这一晚的清净。
不过顾容倒是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