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排泄口,狰狞着脸,跳将出来,抄起钢刀就砍向那些已经没有反抗意识的土匪们。
这一幕,血腥可怕,震惊的苟家村的所有人停下了身子观看。
“你们干什么!?”身在其中的杜子腾,触目惊心,突然咆哮出声。那震怒,让在场的所有人惊停了动作。
望着那已经被砍的肠穿肚烂的尸体,杜子腾反胃不已,心中恼气更大了,面目血红的瞪着开头的那人呵斥道:“他都已经死了,你他妈还砍,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啊。”
赤膊汉子泪眼含怒道:“我老婆还怀着三个月身孕啊,这帮畜生居然也不放过,我要为她报仇,我要为我儿子报仇。啊”咆哮一声,疯了似的又举高了钢刀。却在落下之际,杜子腾如风般刹到,灵犀一探,夺了钢刀,挟裹的飓风猛的将那失魂的汉子刮飞了数丈,落地之后便不省人事。
杜子腾望着钢刀,刀刃上殷红的鲜血直晃眼睛,触目惊心的尸骸,直戳内心,那一刻,他忽然质疑起了自己所谓的救人,到底是好事是坏事,一时间,万般理念纠缠,却也得不出一个结果,当下气恼的他狠狠的甩掉了钢刀,怒指面前人,大叫道:“我不管你们吃了多大的罪,受了多大的冤,要报仇,别我让我看见,否则”没有说下去,怒指的手而是握成了拳头,威吓着,警告着。
那六个村民那个不怕,那儿还敢,纷纷是丢了钢刀,站在原地,有的暗自抹泪,有的跌坐在地,有的愤愤不平,有的进入深深的自责中,有的进入大仇得报的满足中,有的不敢直视自己的阴暗面从而闭上了眼睛。倒是那些人质,满眼都是怪物似的望着那六个人,也有小半的人小心翼翼的离远了些。
那血淋淋的尸体,无论如何也不能在眼中抹去,杜子腾内心五味陈杂的,索性转过了身,不再去看。
气氛凝固的让人窒息,村长意识到,加快了攀下的步伐。远远的,就率先打破了沉默,大声和道:“大家都别担心,别激动,苍天派下英雄来救我们,这就是对我们最好的眷顾,我们应该感谢上苍,感谢英雄啊。”喘了口气,又奔将起来,边是道,“大家在这受苦受难,心里头有些怨言怨气,大家都理解,也都是可以原谅的,逢此大难,活下来就好,何必大动干戈,为这些个恶贼损了阴德呢,你们在这活受罪,岂知身在家中的老父老母不也是在受这牵肠挂肚的罪吗。母亲怀胎十月生下你们是天意,老天爷能派下英雄来拯救我们,那也是天意,你们能活着也就说明你们命不该绝,既然命不该绝,就该好好顺从天意,回去好生侍奉双亲,免得忤逆了天命,可怎么对得起上苍的垂帘,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说罢,满头大汗的终于来到了现场,却是率先来到杜子腾的跟前,报到似的哈了哈腰。
一席话,说的大家暗自神伤,好几个妇女,与少年已经是哽咽,却是那是愤愤不平的汉子,忽然弱哼了声,侧着头朝村长道:“家人,哼,早他妈全被害死了,我哪儿还有什么家人
,不杀光这些混蛋,为他们报仇,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杜子腾大瞪而去,那汉子一触到杜子腾喷火的怒意,脸目一下就转躲到一旁去了,嘴边的怒火是再也不敢往外冒了。
“你”杜子腾右脚刚动,却是村长,双手又是劝拦,又是息怒的摇摆着,立马就扰去了杜子腾大半的冲动,道:“都是山里人,一时冲动而已,英雄您大人大量,就别计较了。”
“呿!”
村长又急是来到那愤愤不平的村民跟前,苦口婆心的道:“这位小弟,你是盘子山哪边的。”
“西南边的。”和善的脸色,让那汉子有些动容,抵触情绪也弱了不少。
“哦!那你应该是胡家村的吧。”
“嗯!我叫胡威。”汉子说这话时,语气已经好了不少。就听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