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腾没敢将飞速放快,一来怕村长苟光受不了,二来,毕竟是去土匪窝救人,太过招摇了真不是上策。所以,只是顺着村长的指引,贴地低空飞行着,
从空掠过,鸟瞰所见,正如村长所说,延山而生的村子十室九空,稀有人烟,有的村子,基本是废墟一片,有的村长周围的青草与树皮,已经裸露了一大片,每个地方,或多或少挣
扎着三三两两的风烛残年之人,或忙碌的拾缀着家当,或坐在院子里望着山发呆,或在荒废的地里无助的挥舞着锄头;或相互搀扶,渐行渐远;
破败在行将就木的村庄疯长,绿荫的草木支撑着摇摇欲坠的生机,孤风在残垣断壁间咆哮着,嘲笑着人们的生存,山湖平静如镜,置身事外的无情冷观着,太阳照射在村间的无
数石头中,安静的像是蓄势待发的火山,却谁感受不到,意识不到。
杜子腾的心是震撼的,是前所未有的,以往在电视剧c或是电影里才能看到的赤地千里的画面,实实在在的呈现在眼中,冲击的内心揪心不已,飞速也忍不住的加快些许。
一根烟的功夫,一道漫长的悬崖屏障边出现在眼帘,顺着悬崖望去,不远处,一座小情调的瀑布隐约出现在高耸的刀削般的峭壁中,村长依着瀑布的方向,斩钉截铁的指向了悬崖的
最东边。
没有片刻的留恋,杜子腾再快了些许飞速,不多时,二人进入盘子山的东北区域,一座蛀山而建的宏伟建筑展现出来,确切的说是座堡垒,离地近百丈高,攀悬在绝崖峭壁中,好似
一座空中堡垒。
人迹罕希,鸟无人烟之地,竟然有此巧夺天工之的堡垒,杜子腾挢舌不下,待得靠近,方才发现那堡垒之中,峭壁之上,悬吊了数百位年轻男女,孜孜不倦的活动其中c卖力的修筑
着这座空中堡垒。
光是那规模就有五千多坪米米,竖起来的哪一种,以中间一座突出的主堡为点,其他小亭c小站c小栈,小垒遍布在上下左右,条条悬空栈道综合交错其间,用的全是结实的阔木;
屋檐,堡墙上,全被刷上了金灿灿的漆,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金碧辉煌的雄浑气魄,远远看去,好似一只浴火重生的龙。
如此奇观,杜子腾哪能错过,放下村长后自个跳到另一棵高树上,然后拿着智能手机一顿拍,末了,还来了几张自拍。
好半晌了,村长忍不住压低嗓子扯唤道:“英雄,英雄你拿一块琉璃在手上左摇右晃的干什么呢,快下来啊,这不是贼窝,贼窝还在前头呢。”
杜子腾皱了眉,好不可惜的收起了手机,跳下身来,诧异道:“这不是贼窝么?”
村长道:“贼窝要是建的这么招摇,那还能叫贼窝么。”
“那这是哪儿啊?还有,这上面吊下修建的人都是些什么人,这么不要命的活都干,这薪水得有多高。”
“什么薪水,这些人都是那群混蛋土匪绑上来的其他村的村民,每天就管几顿饱饭,别说薪水了,从早到晚的连个自由都没有。”村长愤愤不平的道,“听山上的土匪说,这叫做悬
空堡,其实并不是土匪的窝,只是那屠岭大王受了上头人的指示,才敢肆无忌惮的抓我们这些人来这搞这天怒人怨的工程。”
“原来这些都是山下的村民啊。”杜子腾明白过来,高兴道:“这敢情好,我这就去救他们”
村长忙是叫住,道:“英雄,你救这些不相干的人干什么,我们又不认识他们。”
杜子腾更怪了,摸着后脑勺道:“这些人不是你们的村子的”
村长打断道:“村子里的人我还能认不出么?都没在这里,都在别的地方呢,至于是什么地方,我是真不知道。”
“那这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