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医馆中,一个让人听起来很不爽的老声正在飘忽着:“东薛兄,今天是茶话会的最后一天,我们约定的时间已到,东薛兄今天如果还不能给病人对症下药的话,就请东薛兄履行诺言,自觉发布武林公告,亲自宣布东薛山庄取消‘药王庄’的称号,宣布东薛兄本人取消‘药王’的称号!”
取消称号,对东薛山庄和东薛盛来说,就是奇耻大辱,回春堂和岭南盘家的目的在此,眼看着就要达成,所以说话的老声听起来有些洋洋自得。
可这话秦越不爱听了:“这老胖子谁啊,说话这么嚣张难听,这老胖子胖成这样还出来丢脸,他玛玛不知道吗。”
好巧的说,秦越说话的时候,大医馆里正好处于全场无声的空音期,秦越的话音清晰地传遍了全场,全场的目光全盯在了秦越身上,秦越全当没看见,意态轻松地朝着东薛盛走去。
“放肆!秦越你放肆!气死老夫了!”大医馆里响起了老胖子的咆哮。
“咦?你怎么认得我?我认不得你啊,我认识的人中,没有胖成你这样一堆肉山似的,这一点我可以确定。”老胖子说话嚣张,所以秦越说话也就没有留情面了。
老胖子被气得一身肥肉直打哆嗦,口不择言道:“放肆!秦越扰乱会场,来人把这个捣蛋的混账给我打出去!”
“盘兄说话请注意分寸,在茶话会上,盘兄还没有想把谁打出去就能打出去的权利,盘兄咆哮会场,难道说也要打出去!”既然都撕破了脸皮了,东薛盛说话也没有客气。
“你你们爷孙狼狈为奸耍戏老夫,好,老夫忍了,老夫坐等东薛山庄对病人对症下药!”盘岳经气呼呼地坐了下来,端起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回来了?叫你这段时间里要老实一点待着,你这一人又到处乱跑,出了事我怎么向你父亲交待。”东薛盛老眼瞪着秦越,用的是传音入密。
秦越也用上了传音入密:“老头子你别废话,你这都被人打脸打到东薛山庄来了,有什么感受?”
东薛盛肃然道:“这次老夫输得心服口服,这个病人的病情,老夫多次诊断,确实是摸不着边际,初冷也是,初冷用过了好几个方子,却对病人的病情没有丝毫的作用。”
秦越摸着下巴,说道:“真的这么难搞定?那我看看,就是那边躺在担架上的那个病人吧。”
东薛盛点头:“就是那个病人,我和初冷二人出了方子都没有效果以后,初冷就说要你来看看,可你却跑得没了影儿,现在你回来了,你就快去看看,东薛山庄的希望全寄托在你身上了。”
“老头子,每次你都给我压力,不过没关系,老头子你现在只管坐着喝茶,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了。”秦越扬手打了一个响指,朝着病人走去。
之前秦越没有出现之时,贬低他没有丝毫的压力,大家想怎么吐就怎么吐,想怎么槽就怎么槽,而现在秦越出现了,并且要出手诊断病人了的时候,全场甚至场外广场上看热闹的人都是一片鸦雀无声,全都屏住呼吸地等待着。
秦越是不是欺世盗名,在此一举。
“这次可以亲眼见证秦兄弟神奇的医术了。哈哈”都南下低笑着对一旁的东薛初冷低语道。
“都兄对他这么有信心?”东薛初冷表面看似很平静,内心之中却是思绪翻滚,东薛初冷对秦越的这次诊断是非常期待的,东薛初冷非常期待秦越这次能表现优良,还东薛山庄一个朗朗乾坤。
都南下点头道:“不是我对他有信心,而是秦兄弟他对自己有信心,秦兄弟一直就从骨子里表现了出来一种自信,初冷你没有感觉到吗。”
呃!有吗,经都南下这么一提醒,东薛初冷确实在秦越的身上看到了他满满的自信,东薛初冷又表示羞愧了,难道这次又是因为关心则乱才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