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墨菲来到赛尔斯的房间,与赛尔斯对坐而谈。
“赛尔斯,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应该是想问我是怎么伤到你的,是吧。”赛尔斯平静的说道。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按照我身为黄昏战士的身体强度,你的匕首只是普通的匕首,况且仅仅是掌心发力,依据道理来说,你是没有可能伤到我的。昨天晚上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受伤时候的细节,发现你用掌心吐出匕首的瞬间,发出了两种非常非常细微的声音。第一种是骨裂的声音,第二种是频率非常高的金属震动声音。所以我猜想,这应该是一种非常独特的发力技巧,但是你的身体强度远没有达到发力过程中所需要的最低要求。如若不然,我可能不仅仅是受这么一点皮外伤了。”墨菲说道。
赛尔斯诧异的看了墨菲一眼,说道:“果然,每一个黄昏战士都不简单,二长老果然名不虚传。如你所想,这的确是一种特殊的发力技巧,但是对身体负荷非常大。前段时间,我所受的伤就是因为联系这门发力技巧所导致。”一边说,赛尔斯一边给墨菲看了看自己缠着纱布的手。
墨菲说道:“果然如此,这已经能够算得上是秘技了,虽说对身体强度要求比较高,但对于武技威力的增加幅度,甚至可以比得上一些黄昏战士级别的秘技了。”
墨菲哪里知道,他口中所谓比得上黄昏战士级别秘技的秘技,赛尔斯只不过是刚刚入门而已,况且由于身体强度的原因,根本无法发挥出其真正的水平。
赛尔斯并不点破,点头应道:“黄昏战士级别的秘技,我没有见过,无从比较。但二长老说如此,那应该就差不了了。”
墨菲说道:“你是怎么得到这门秘技的,我很好奇。”
赛尔斯心说终于说道重点了,从怀中拿出了那块非金非石非木的牌子,递给了墨菲,说道:“无意中从这块牌子当中领悟出来的,这块牌子是我十多岁的时候无意中得来,正好请二长老帮忙分辨一二,看看这块牌子到底有什么来头。”
墨菲拿起牌子端详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心想:“莫不是这赛尔斯怕我得了秘技之后将其灭口,步其佣兵团的后尘?所以随便拿了个破牌子来戏耍与我,果真是个小狐狸。哼,要不是为了得到这门秘技,怎能容你活到现在。”
墨菲心中虽然恨极,但面上不露声色的将牌子还给了赛尔斯,说道:“看来我阅历尚浅,还没办法分辨出这块牌子的来历,不过既然你能从中得到一门秘技,相信这块牌子绝非平凡之物,妥善保管好,等我们回到教会总部,大长老和教皇阅历非凡,定能认出此物是何方神圣。”
赛尔斯失望的将牌子放回怀中,起身送走了二长老墨菲。赛尔斯确实非常失望,没有人比他了解这块牌子的诡异。之所以毫不犹豫的将牌子给了墨菲,赛尔斯是有深深的考虑的。
昨晚的情形,赛尔斯本来是抱着必死的觉悟的,毕竟实力相差太大。但墨菲的作为则让赛尔斯看到了一丝报仇的希望。赛尔斯明白,以墨菲这个天才妖孽般的经历,定然是目中无人c天是老大我就是老二的性格,怎么可能为了邀请一个所谓的“可造之材”就多费周章。而自身值得其大费周章的,也就只有那门秘技了。也就是说,只要那个秘技他一天没有学会,自己就是安全的。反而言之,一旦墨菲学会了“震动秘技”,或者对自己失去了耐心,就是自己的死期。
原本,按照赛尔斯的设想,二长老墨菲接过牌子后,定能从牌子的纹络中发现点什么。而不知道其中奥秘的墨菲,定会被纹络深深的吸引导致物我两忘,对纹络进行参悟。如果进展再顺利一些的话,墨菲从纹络中领悟了震动秘技,并使用出来试验。虽然说墨菲身为黄昏战士,身体强度远远强过赛尔斯,但赛尔斯从变成粉末的匕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