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卓和瘦高个走进审讯室,南江和常亮等人则是一脸喜色。
“福哥,江少。”
瘦高个点了点头,依然没有出声,只是一进门就盯着齐缺,仿佛其余人都不在他眼里。
“这人打了我的人,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面,怎么能说保释就保释呢?”江卓看了看彭天益说:“我说的对吧,彭局长?”
“对,对。”彭天益小鸡啄米般的点头,现在他彻底沦为配角了,完全就是龙套路人甲。
“既然事情已经定了性,我看你们还是早点把人送去看守所嘛,这样人家也能早点出来。”江卓一副替成时宜考虑的样子,但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家都一清二楚。
“你这是栽赃陷害!”林笑笑神情激动的看着江卓,她有些明白事情的关键点了,虽然她不知道谁才是决定成时宜命运的人,但她愿意为他和任何人做抗争,“宋经理你救救他,他是无辜的。”
成时宜感动的捏着林笑笑的小手,轻声道:“没事,如果这天真的黑了,我不介意把它捅破,直到它再次恢复光明为止。”
他说的漫不经心,但是话里强大的自信谁都感受得到。大家看着他,都不明白他哪来的一起,难道还有什么其它本事又或者底牌没拿出来。宋迷月盯着他的双眸焕发动人的异彩,他的声音不大,却能震人肺腑,他的字里行间没有庸俗的狠话,却给人一种强大的自信。
可是他的自信从何而来?难道就凭蓝山映月的别墅和他的保时捷吗?
宋迷月迷糊了,精明的她碰到有关成时宜的事总是会忍不住犯迷糊,果真是,情也!命也!
“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李福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听都没听说过的小人物,脑子里并没有这号人物,他冷哼一声,道:“江南的天不是谁说捅破就能捅破的,即使要捅破也和你这种小人物不沾边。”
李福话里话外的不屑都透露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在他眼里,成时宜和他就是云泥之别,燕雀鸿鹄之差。
“福哥,和这种人计较什么,家里有点钱就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了,其实就他妈个暴发户井底之蛙。”常亮冷笑道。
“常亮,我知道你们想对付的是我,我就在这里,你放过他!”林笑笑看着常亮,决绝道。
“对付你?”常亮大笑,“你他妈还真能高看自己,你知道吗?你他妈就一破鞋,老子会对你感兴趣,即使感兴趣也是看在你和公冶丹青关系好的份上。想上她顺带着你而已。”
常亮嘴巴一快把不该说的也说了,说完之后才惊觉失嘴,胆战心惊的看着江卓,见他无动于衷,仿佛没听到一样,越加心惊肉跳。
“江少,我。。。”
江卓摆摆手,常亮快哭了,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你他妈常胖子就是嘴巴贱。”南江拍了常亮脑袋一下,然后道:“想草她就是想草她,跟他妈公冶丹青有毛关系。”
“对,对,没关系,没关系!”常亮一张肥脸布满苦涩的笑。
一边的齐缺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真的不屑和这群低俗的二世祖为伍,也很反感和自己同样被称为江南七杰的李福江卓等人。
“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宋迷月点点头,对彭天益道:“人我带走了,你们还有问题就去天美找我,我叫宋迷月,我为他担保!”
“这。。”彭天益看着江卓李福等人。
“你是局长,看我们作甚。”江卓侧过身,显然打算置身事外,把难题踢回给他。
这下彭天益真的要哭了,尼玛,你们一群二世祖斗法拉上我干吗啊?!
“堂堂一个局长被一个女流之辈难住了,你也不觉得丢人,看来你这局长也做不长了。”左丘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