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很规矩,我进去不合适,我也不需要进去。
房间的彩光都没闪烁,就亮着几个白色小灯泡。
“魏少?”雏燕叫了我:“你在看什么呢?”
她也凑过来看看究竟:“切,又没有动真格的,我还以为里面画春宫图呢。”
眼镜男人似乎听到声音,目光朝这边看了看,我赶紧侧身,不让他看到。说来也怪了,我怎么会那么怕羞的,我又不喜欢春燕,这和我有毛的关系。
雏燕嘿嘿地,戳我的胸口:“魏少,你不是爱上春燕了吧?”
“没有。”我拖着长调解释。
“没有就没有,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她靠近我:“是不是想女人了?要不我们两个现在去包间,正好莉姐不在,我们做一次?省的你在这里流口水。”
“不是——我……哎。”哥们无语了:“我就是碰巧看到的,没你想的那么色。”
她再次冲窗口探望:“真没劲,看着肥肉不吃,这‘科学博士’不会是传说中的无能小哥吧。”
我想走了。
雏燕拉住我:“哎,你别走啊,说不定还有下文呢。”
我去上厕所了,然后回头去4号包间休息,看到云鸠在。
“魏少。”他立马坐起来。
“别动,你身体刚恢复。”我也坐下,腰疼。
“魏少,你……你的腰怎么了?”
“不碍事,被车撞了一下。”
“啊?!”他赶忙过来替我查看:“被车撞了还不碍事,你又不是钢铁侠。”
他在我腰间看到缠绕的白布:“我去,这么大一块。”
我推他的手:“没事,小事。对了,黑燕的事情,你知道了?”
“知道了。”他明白,可他不关心这个:“魏少,紫燕有消息么?”
大难题,我无法开口:“没。”
他眼神挺失落。
“对了,龙鸠‘走’了,莉姐有说要继续招人么?”正好我这几天忙着看医生,做推拿,也没功夫多在店里逗留。
“提过,但还没开始。”云鸠回答:“男的不好找。”
是不好找,都要面子,谁要不是穷的叮当响,会来夜场当鸭。
这时,春燕推门进来了,就她一个人,看到我和云鸠坐在一起,给了个笑脸,似乎对我们有所亏欠。
我的视线随着她的步伐坐下。
云鸠问她:“春燕,12号包房的客人你认识?”
“干嘛?”
“随便问问而已。那客人怎么连酒都不喝,现在走了吗?”
春燕抽烟:“你很烦知道吗?我接什么样的客人,用的着你来说。”
云鸠自讨没趣,闭嘴了。
不到两分钟,云鸠出去了,说是去上厕所。
我想缓和气氛:“春燕,你好像挺不开心的,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我?”她手遮捂胸口的缝隙:“我能有什么麻烦事。”
哦,看来我也是自讨没趣,喝啤酒。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走向我:“魏少,我想和你做。”
“噗——”酒水撒了大片,弄的胸口和桌面上全是。我压抑住咳嗽:“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想和你做。”她眼神犀利、镇定。
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放下酒瓶:“春燕,怎么好好的,你突然说这个?”
她往门口的方向扫视,又问我:“那你想不想和我做?”
这是我自认识女人以来,不!是自打我懂事以来,见过最坦白直接的求爱方式。放在电视和电影里,导演都不会这样安排的,太‘强迫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