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大叔,你为什么后来不接着种了呢?是因为哥布林的捣乱么?”云天自知寄人篱下,利落的收拾起碗筷。
林纳斯无奈的一笑。哥布林么?当然不是,那种怪物自己一抬手就能灭杀一片,哪里会担心它们来捣乱呢?种植烟草的那个法子是他的朋友想出来的,如今斯人已逝,自己做那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对啊。”林纳斯板起脸,做着不符合他年龄的动作,像被抢玩具的小孩子一般咬牙切齿地说:“那些讨厌鬼破坏了我好几处精心挑选的种植地,我岁数大了,也懒得去重新垦地了。”
林纳斯并没有把真相告诉云天,每个人心里都有伤疤,不是谁都能再次无视淋漓的鲜血,也不是有每个人有直面的勇气。
云天收拾好碗筷,感觉有些口渴,想也没想就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林纳斯歪着头看他,一脸的不可思议。很快云天的脸就变成了猪肝色,回味上来的味道并不是无色无味的水,他被呛得鼻涕眼泪都流了下来。
“大,大叔,这怎么是酒啊?”
林纳斯看着云天滑稽的模样,很没有形象的捧腹大笑,他用手扬了扬水杯,爽朗的说道:“可怜的康斯坦丁,你连酒和水这么简单的东西都分不清?你不会没喝过酒吧?”
云天喝了好大一瓢清水,才稍稍缓解喉咙的刺痛感,那个不是水吗?他平常看见林纳斯休息时杯不离身的居然不是水!幸亏林纳斯不是普通人,要不估计早就疾病缠身了。
“奇怪,赛丽亚那个丫头怎么还没来,多亏昨晚有些剩饭,要不今早就只能饿着了。”
林纳斯如是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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