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户上的数字每天以直线递增,这是个好兆头,以往几个月赚到的钱,现在一个月,甚至几天就够了。
程萌看着账户上的数字,吐着口水骂16号是个下贱的按摩女,用她的话说,这类人就是纯种的下贱胚子。
为了达到谋害小三及驳回妈妈对她的爱,她在按照自己部署的计划实行着,为了赚取更多的钱,走穴多家按摩房,劳累常伴有头痛c偏头痛c干呕,这种感觉简直比死还难过。
程萌躺在牛奶混合的浴缸里,露出半个胸,胳膊搭在白瓷浴缸边缘,食指的指甲磕着浴缸的边缘,“哒哒哒”
救没有血缘且从来没见过的弟弟(妈妈与继父生了个儿子,儿子重伤),程萌沉思着,抬起左手撩着浴缸里的水,看着撩起的水“哗啦啦”地往下落。
程萌知道妈妈还是爱她的,时不时打电话问长问短,只不过聊天的话语有些客套,客套的话语出来总觉得好疏远,不说又觉得更疏远。
她静静地躺在浴缸里深呼吸。
服务员走过来轻声问着,是否需要再加热水。她枕在浴缸的边缘,左右摇了摇头。服务员双手跌在小腹处,点头便出去了。在服务员走出去时,她扭头看了看,看着服务员渐远的背影,自言自语淡淡地说,“弟弟没死或许是讨好妈妈的契机。”
隔了两天,老张又去了按摩房,春心荡漾鞋底擦着地面,信步的走向按摩房。走到路口左右看了看,除了昏黄的路灯以外,老张觉得没人看到他,便溜身拐进按摩房的巷内,在准备踏步进入按摩房时,与从里面出来的李主任老公撞了个满怀。李主任老公肥胖宽厚的身板一点事没有,倒是老张倒退了好几步,如不是手扒着门,准是跌倒个四脚朝天。
老张手扒着门还没站稳,便听见屋内李主任老公骂了一句,“鬼上身啦,要死啊。”
待老张站稳后,从昏暗的灯光中认出了李主任老公,“是,是你啊。”
李主任老公用胖成细线的眼睛仔细看着,愣怔了一下,急忙伸手拉了把老张的手臂,把眼睛迷成更细的一条线,腮边溜肉颤晃着笑,“哎呦,是你呀。”
老张抬手摆了摆,“没事,没事。”随后,相视一笑擦肩走了。走了走了,李主任老公步子显得犹疑,挪出两步又跨步回来,拉过老张的臂膀,在耳边说了两句。
“放心,这事我不会说的。”老张说。
“张大哥真仗义,我老婆前几天还说你经常配合她工作呢,真是麻烦你了。”李主任老公搓手呵呵笑着,浑身赘肉随着笑声颤晃着。
“没,没事,男人谁没个爱好。”
说完,老张转身与马仔打着招呼,马仔摁了下柜台后的开关,墙壁的暗门便转开了。老张与李主任老公挥了挥手,便乐呵呵地进去了。
李主任老公见老张的背影消失,便把假笑从脸上拆了下来,憨着脸缩着脖子谨慎看了看,晃着一身赘肉挪出按摩房,晃晃悠悠地走在路上,又扭头看了看“安心阁按摩房”喃喃自语,“遇到这个老东西,真t晦气。”说完后,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老张想到李主任老公又到这里来,摇了摇头撇着嘴角笑着,“真是不知足。”
进入的走廊弥漫着红色c浅红色c深红色,几种颜色交替晃着,朦朦胧胧如同梦境的幻影。老张的身影在灯光里隐隐若现,转身进入了房间。
16号极少抽烟,平时几乎看不到她抽烟,这是身份转变的特质,与程萌c徐丽对比,显然属于不一样的人。她纤细的手指夹着细长的香烟,一缕烟雾慢慢腾起,随后又抽了一口,吐出,烟雾漫在脸前。
扔掉手中抽了一半的香烟,喝了口水漱漱口,盘腿坐在床上,双手在老张的背脊抚着。
老张趴在床上,双手垫在下巴处讲了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