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双手握着这柄巨斧,直接将对面的贼匪横劈为两半,许墨直接沐浴在这名贼匪的鲜血之中。敌军这时也无法凝聚成阵型来抵御如此凶残的许墨与姬炆,许墨与姬炆身边直接空出无人的区域,这时的贼匪再也无法抵挡许墨与姬炆的联手。
这时在谷外高地上正在观察战局的穿着黑衣的朱文青轻皱了一下眉头,他低着头看着姬炆的兵魂麒麟,心想:这是从那里跑出来的四级镜的强者,居然在云气的压制下都能够释放出兵魂,看来自己这次真的是失算了,自己预料到敌军的大统领能够释放兵魂的情况,但是却未曾料到原来这军中原来还有个这等级别的人物。不过,本来就没有想能够一次将这支队伍吞掉,来日方长,可以慢慢的将这支队伍吞掉。
朱文青想到此处,看了在下方冲杀的姬炆,冷笑了一声,便示意身边的人收兵。在下方的姬炆看到这些在厮杀的贼匪突然聚集起来,在留下一地的尸体后开始缓缓退去。
许墨怎么会放弃这样大好的机会,当即向着撤退的贼匪们冲杀了过去,但是贼匪的队伍虽然在撤退,但是却不是一味的溃退,仍能够保持着完整的阵型,那厚重的云气不禁让随着许墨一同冲杀的姬炆头皮发麻,冲进这样的军阵中,身躯中的兵魂之力直接被削减到原来的一两成。
姬炆在这军阵中冲杀了一番后,见到实在无法把这些贼匪冲散,许墨担心在谷口处的伤兵被袭击,于是姬炆只好率军回到刚才的谷口处。
姬炆刚回到谷口处,便被许墨召至中军大营处,许墨脸色阴郁地站在营帐中,等着人聚齐后,对着营帐中的众将领说道:“今天这次战役的确是我疏忽大意了,虽然没有造成什么惨痛的损失,但是这也提醒了我们,这青州之路并不是太平之途啊!”
姬炆站起身来说道:“我们既然已经快接近青州的腹地了,现在退去的话,对于士气的打击绝对是不可估量的,我们现在唯有勇往直前,才能冲出这青州。”
钟煜撩起自己已经沾上许多血滴的月白色长袍,然后在营帐中走了几步后,站在那里肯定地说道:“是的,我们现在绝对不能后退,今天这次的进攻,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次贼匪的试探性进攻,我们一旦退缩,可以说整支队伍肯定会被吞灭,我们除了全军覆没,别无它路。”
营帐中的众人在听到钟煜这么说道,顿时神态各异,有的人是对之嗤之以鼻,有的人反而是若有所思。
当即有人站起身来反对:“区区贼匪怎能与我们为敌,不论是战斗力,还是将领的能力,甚至于战场上的指挥,还有云气的利用都无法与我军匹敌。”
姬炆冷笑了一声,说道:“可是对方的兵力原原超过我等,就是那么多头猪,我们是否能够剿灭还未能可知,更不用说这些贼匪要比猪强上不少,虽然大部分连兵魂之力都未能修出,但是还是有少许蕴含着兵魂之力的溃卒混迹与这些贼匪之间。”
钟煜接着姬炆的话语,继续往下面分析道:“我们若进,则可一搏,趁着那些贼匪还未能大规模的聚集,冲出青州。可是我们若退,那些贼匪可是不会放过我们,一定会死死的咬住我们。”
钟煜在说完这些之后,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挑衅地看着那些反对他的意见的谋士。那些谋士看到钟煜居然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立刻如同炸了锅一般,纷纷向许墨进言,说要退出青州,来保存实力。
许墨在首座之中,听着他们的建议,脸色愈加阴郁,到了最后,直接打断了他们那喋喋不休地建议,拿出马刀,将他身前的长桌劈开,说道:“再议后退者,如同此桌。”
那些谋士在看到许墨狰狞的面孔,自然是噤若寒蝉,营帐中当即陷入了死一般的宁静。在尴尬的气氛中,许墨结束了这场如同闹剧般的会议。
姬炆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