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落得盛极一时。越想要握的紧,却发现越来越偏离本心,跌落的却如此惨败。中山摆脱了魏国的束缚,非但不再进贡,更是恢复了朝政。就连弱小的卫公都敢跟本王叫板”
悲伤的话音缓缓的传入李青的耳中。他知道这是魏惠王喝多了,借着酒劲说起了往事。
可从这往事中,李青听出了雄心,听出了壮志,听出了喜悦,也听出了无奈c悲伤c失落。这是魏惠王吐露出的心声。
“本王这些年,做的事错了吗?!”无奈的一声轻叹,魏惠王像是再问,是自问。一双醉眼,闪着亮光抬头看天。
李青没有回答,不能回答。却是被魏惠王说的红了眼眶。从扪心自问来说,魏惠王按照自己的内心在做了。虽然最终做的不好,可也该问心无愧。
这是一条路,一条没有前车之鉴的路。也许有前车之鉴,可就如每个人的成长历程,谁的路又跟谁完全一样呢?哪个男人的一生,又不是在迷茫中不断的拼搏,不断的寻找?
宫廷深处,静怡宫。
福老苍老的身影,却迈着健硕的步伐疾走。
庭院的深处,魏莲公主跟侍女一起抚琴,有说有笑。有时交流琴艺,时而又说些新鲜事。放着琴的几案上,还摆放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青花瓷茶壶。这是当初李青送给她的。
“公主,一说起李士子,您就脸色绯红,还没完没了的说,您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侍女本就跟魏莲很是亲昵,两人之间也经常开玩笑。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呢!”魏莲伸手就去打。所有的话题在这一刻停止,只剩下两人的嬉闹声。
“公主!启禀公主,有消息了。”福老弯着腰,喘息不断,却依旧极快的走着。
“消息?什么消息?”
“是李士子。”
“他?他怎么了?”魏莲几乎下意识的问,将其它所有事情全部都抛在了脑后。
“公主。”身后的侍女见状,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接着又露出不怀好意的笑:“还说不想李士子呢,我看您的魂都快没了。”
“哪有!不想就是不想。”魏莲公主强装着,“还有福老头,我什么时候让你打听他的消息了?本公主要的布料准备好没有?”
“布料已经再按照公主的吩咐做了。”福老也是笑着,全然不管魏莲嘟起嘴那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李士子是老奴在回来的时候见的,他也来宫中了。老奴听说他官升至大夫,以后就住在大梁了。”
“官大夫?住在大梁?”魏莲公主前一刻还紧绷着的脸,像是瞬间溶解了的冰,笑的如同雨过天晴后彩虹桥那般的绚美:“那岂不是说,今后我想找他,可以方便多了。不用再担心父王知道我离宫了。嘻嘻,嘻嘻嘻”
一双手摆弄着衣角,脸上透露着无比的喜悦,魏莲似乎在憧憬着以后的什么。
看着魏莲高兴的样子,福老跟那侍女也跟着一阵欣喜。二人一个看着魏莲长大,一个陪同魏莲一起长大,能够看到魏莲如此的开心,二人怎能不欣慰欣喜?
“可是公主,您若是经常去官大夫府上是不是也不妥啊?”半晌之后,侍女纠结的露出怪模样。
“你笨啊,谁要去找他!本公主要让他来找我。”说着还故意看了眼侍女,故意说道:“对,就是要让他来找我。可是!要用什么办法请他进宫呢?”
一瞬间,魏莲抬头看天,双手撑住了脸颊,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古人注重名分,若是无缘无故的,一个公主叫官大夫进宫相见,难免会让一些人说什么。
侍女也是一脸的无奈。倒是福老,见多识广,到底是活在王宫的人,知道的办法也就多点:“李士子被称为救世奇才,他知道我们很多不知道的事。或许他对琴也有不一样的理解。不如,不如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