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由其开说,多少有些不敬,且这王战还是秦德意请来的,因此王太之怕秦祥林不识得此人,便率先向王战抱拳行礼,以示告罪。
“秦祥林,见过王馆主!”秦祥林也随着王太之,向老者抱拳行礼。
“我说今儿早上怎老是闻见喜鹊之声,不曾想有贵客临门,世子c王总管,若是没甚要紧事,还请馆内一叙!”王战说道,然后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王太之看向秦祥林,等秦祥林拿主意。
“既然馆主有请,我等不敢不从!”
秦祥林也不推却,他正有意看看王战众弟子的习武情况,便同意下来,与王太之随王战进了‘十拳馆’。
入得馆门,便是一个百丈方圆的巨大武场,较之秦祥林前世的武场也不遑多让,场中林立着十来根黑玄桩,约莫二十人正在行那站桩c打桩之事,最小的只有八c九岁的样子,最大的也才十七c八岁,但一个个行拳之间拳风鼓荡,尽皆不俗,仔细看去,都是些习武的好苗子,根底打的也颇为厚实。
边走,王战边向两人作介绍:
“这个小子叫林云,年十五,家中排行老三,最是吃苦,习武八个月,武道两境。”
“这个叫周杰,年十四,是个左撇子,习武七个月,武道两境。”
“这个叫庄严,年十六,比较惫懒,习武一年,至今才武道一境,时常被老夫责骂。”
“世子所见这些只能算作记名弟子,到了武道三境我便会让他们前往秦将军军中,在那军阵沙场上走上一遭,待得到了武道六境拳有生罡之时才能回来正式入我门下。”
一路走来,在介绍场内众门人情况的时候,王战脸上笑意浓浓,有些像个老顽童,正将自己心爱的宝贝拿出来向人炫耀,全然不似个武道宗师。
来到中堂,分宾主坐下后,王战便问向秦祥林:“世子,你观老夫这些门人如何?”
看到这些人的资质根骨,秦祥林不由拿自己做了做比较,便不太愿意说话。但王战相问,也不好不答,只得说道:“我观馆主众门下,习武练桩之中拳风鼓荡c脚下生根,基底打的极为牢实,资质根骨皆是上上之选!”
“世子言过了,王总管,您说呢?”听闻秦祥林的话,王战大笑,继而问向王太之。
“王馆主,少爷说的就是咱家想说的,恭喜王馆主喜得众佳徒!”王太之说道。
“王总管,世子这样说倒也罢了,你别给我打马虎眼,世人不知你王太之,我又岂会不知,难道你欺我年老,使不出力了吗?”王战佯怒道。
“王馆主,若要说不足却还是有的。”就在王太之被王战问的有些尴尬的时候,秦祥林突然说道。
“哦?”王战眉头一挑,顿时来了兴致,也来了一点脾气,习武之人只服真功,最烦嘴皮,且将脸面看的比谁都重。更何况他乃武道宗师,谁不敬仰。
“世子不妨说说,老夫这些门下哪里不好!若世子说的好,老夫府中那柄太玄宝刀就赠与世子,若是说的不好,嘿嘿,老夫说不得要上贵府与靖王爷讨教讨教。”
“少爷!”一旁的王太之轻声提醒,欲言又止。
“无妨!”秦祥林摆了摆手,说道。虽说他如今才武道一境,但他前世贵为国术大宗师,又何尝会见识短浅,敢这么说自有他的底。
“王馆主,我观他们练拳,不仅资质根骨上佳,也是吃的苦劳之人,加之又有您亲自教导,假以他日,若不中途夭折,必能登高望顶。但唯一有点不足的就是,您之门人众多,难免会顾此失彼,照看不周,短时间看不出什么,长久下去就可能会良莠不齐。”
俗话说‘兵贵精而不贵多’,当师父的只有一个,而徒弟却有几十个,这让师父怎么教的过来。秦祥林一席话拿住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