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最近和陆判联系了没有?”将一群孤魂野鬼送到孟婆那里后,黑无常捶着老腰坐在忘川石上问着正在逗鬼蛐蛐儿的白无常。
白无常嘴里咬着根狗尾巴草说,“没有。”一挑眉,“你呢。”
黑无常两手一拍大腿,“我?我就更没有了。”说着捶了捶肩,“不行了,我要去休息会了,这善尾的工作就交给你了啊。”
“放心吧。”白无常应着。
逗鬼蛐蛐儿逗的累了,这鬼蛐蛐也没有什么精神了,白无常大发善心,“好啦,为了下次能够更好的逗你,你去休息吧。”
鬼蛐蛐感激涕零,“谢谢白大爷。”
白无常背着手哼着小曲儿去完成黑无常交待的工作。路过陆判的府邸,“哼,鬼才想他呢。”陆判不在,他也乐得清闲。
“阿嚏!阿嚏!阿嚏!”在人间落魄的陆判接连打了三个喷嚏,最后一个喷嚏更是震天响。
无缘无故的打了三个喷嚏,陆判揉了揉鼻子,待鼻子好受一些后,他掐指一算,“小兔崽子。”算出是白无常在背后嘟囔他,陆判捏了个诀,正在若水河畔打水的白无常好端端的竟然掉进了若水河里,引得众鬼一阵惊奇。
鬼才知道,白无常竟然是个旱鸭子,在若水河里扑腾了一会,还是孟婆路过将他救起来。
白无常打着哆嗦,上牙颌打着下牙颌,“谢,谢,谢,谢孟,孟孟孟婆,婆了。”
“好了好了,快去找巫师瞧瞧,要是真着了凉了,可就不好整了。”孟婆说。
“好,好好好,谢,谢,谢孟婆提,提醒了。”
“行了,你快去吧,我走了。”
“我我我就就就不不不送送送孟孟孟婆了,您,您您慢慢,慢走!”
一阵风吹来,白无常抖了抖身子,连着打了几个喷嚏,那可是打得鼻子口水满天飞啊,“陆判,算你狠。”
陆判窃喜的狠,“哼哼,小样,让你知道知道陆爷我的厉害。”
为了尝遍人间疾苦,陆判的法力越来越弱,再也变不出来银子住不起客栈了。
“那个,可不可以宽限几天,就几天,我很快就有银子的。”陆判戳着客栈老板的胸口说。
客栈老板咽了咽口水,所有人都知道客栈老板无妻无儿无女,却没有人知道客栈老板为什么没有,每每有人问起来,他也只是说年轻时候穷,等不穷也老了,也没那方便的心思了。
“老板,您注意影响。”伙计在一旁轻轻咳了咳,他还是知道自己老板为什么无妻无儿无女的,因为他另辟蹊径c另类其行,为了普天之下大多的光棍汉,他做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措举,放弃女色,改为男风,好不容易年龄大点了,喜好男风的举动没有那么强烈加壮烈了,谁知道刚才陆判一戳,他家老板的隐藏起来的春情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客栈老板清了清嗓子,傲娇的白了陆判一眼说,“你没看见墙上贴的吗?小本生意,概不赊账。出去!”客栈老板斩钉截铁的指着门口说,那怒怒的样子倒像是受了气的新媳妇。
陆判也是十足的戏精,一步三回头的慢悠悠的走出客栈,眼里满是不舍,这可让客栈老板心碎的稀里哗啦的,几欲要拉住陆判都被他身边的伙计拽住,“老板啊,大家可都看着呢啊,您还想搬家吗?即便搬家您还要搬到哪里去,全国各地可都让您跑遍了。”
老板听后,恨恨的看了眼伙计,“干活去!”
伙计瞧了瞧门口,陆判已经走远了,危险已经解除,他也可以安心干活了,“得嘞,老板,您先旁边喝口茶,消化消化。”说着递了茶水给他。
“哎。”客栈老板一阵叹气,心窝子直疼。
陆判探头探脑的瞧了瞧客栈里面,客栈老板在核对账本,伙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