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伤你罪该万死,竟犯如此滔天罪行,不杀你难以平心头之恨!”
愤怒不已的吴易在下人的伺候之下换上了一套铠甲,手中的笔也换成了锋利的长剑,闻讯赶来的妻子看着夫君充满杀意的脸孔担心不已。
“夫君这是为何如此生气,何事需要夫君亲自披挂?”
伸手扶平夫君肩膀处的褶皱,夫君已经很久没有亲自上阵了,这次定然是出现很重大的事情,不然夫君也不会披挂上阵,她很担心夫君的安危。
“夫人不必忧心,在家安心休息就是,为夫去去就回。”
告别家人后吴易径直出了家门,周将军已率领手下五千骑兵列阵以待,翻身上马后吴易带着五千铁骑杀向了赵府。
“周将军,你等将此处围住,不可走脱一人,如若反抗,杀无赦!”
“遵命!”
五千铁骑将赵府团团包围,赵府下人个个脸色惨白神色慌张,赵无伤脸色铁青的注视着吴易。
“不知大人为何至此?还请大人明示,若是有何对不住大人之处,赵某定当负荆请罪。”
“哼,赵无伤,往日是本官看走眼了,没曾想赵大善人还隐藏着另外一张脸,实在令本官惊讶。”
“哦?!不知大人为何有此说,赵某一向行善布施,不曾做过什么违法乱纪之事。”
虽然赵无伤隐隐猜到自己的身份被发现,可内心却抱有最后的幻想。
“哼,赵大善人就不必狡辩了,本官已掌握确凿证据,你就是反贼逆党骨干,倘若尔等束手就擒,也剩下许多痛楚。”
最后的幻想被吴易击破,赵无伤脸色惨白,以自己府上的力量想对抗五千铁骑,这无疑是以卵击石,而且府中多数下人并不知晓自己的身份,此刻的人心已散。
“罢了,既然已被大人识破,我等也就没必要再做顽抗,只是府中下人并不知晓我真实身份,还望大人高抬贵手饶过这些无辜之人。”
“是否无辜本官自会审查,本官决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既然如此,还望大人细心体察,我等这就出来就缚。”
兵不血刃的抓捕了赵无伤一府大小,吴易提前回府等候着密探关于赵府人等身份密报,看到夫君平安归来,她心中的巨石终于落地,服侍着夫君除去铠甲后转身想去端杯茶水的她被丈夫紧紧抱住,紧紧的抱住。
“夫人不用了,我还有事处理。”
良久之后吴易松开妻子离去,她的目的地是监牢,在监牢中最好的一处牢房此时已打扫干净,牢房中关着的是那个自己深深思念的人。
“多年不见,没想到再次相逢确已是物是人非,你恨不恨我?”
在屏退下人之后吴易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后问到。
“恨?有什么恨的,这么多年了,我早就忘记恨是什么滋味。”
她端起茶杯后双眸注视着茶杯缓缓说到,在说的时候那双眼眸流下两行清泪。
“当年你为何突然离去,我找寻许久也未曾找到你。”
吴易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多年存留的疑问。
“我?我只是父亲用来收买人心的工具,我岂能掌控自己命运。”
她的脸庞上出现了极度的扭曲,不过这扭曲在极短的时间消失不见,她恢复了原来平静无波的状态,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在这体现的淋漓尽致。
“你原来不是喜欢听我哼唱吗,我最后再为你哼唱一曲吧。”
熟悉的旋律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而此刻的吴易确没有原来那种感受,吴易起身离去了,她的歌声却没有停下,只是歌声之中多了喜悦,因为他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小瓶,他并没有忘记自己,不大的歌声此时却传的很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