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从所知答案,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找到答案。
身边是各位妃嫔们的欢声笑语,她们无视掉顾清自行说笑,顾清忽然很想念在顾府跟顾宁幼时的时光,那时哪像现在?
约到黄昏时候,亭子里的众多莺莺燕燕才慢慢散去。
苏贵嫔尤其不喜顾清,再加上她腹中的胎儿是在顾宁主办的宴会上失去的,这也是她心里一直横亘的一根刺。
根本无法消散!
这恨意,也会没来由的落在顾清身上!谁叫她们都姓顾呢
反倒是容贵嫔一副跟顾清很亲昵的样子,两人从亭子中出来还结伴而行了小会,相互说了些体己话,便各自离去。
对于容贵嫔,顾清是矛盾的。自上次在容华殿发觉到那场苟且之事已过几月,她暗自让锦雀打听也没个下落,那个太监……到底叫什么名字?身为一个太监竟然没有行净身之礼,这件事情说起来怎么也理不通。
“容贵嫔待人和善,对才人您也算是亲热。这宫里,才人总算是有个伴儿了。”锦雀并不知道顾清心中所想,她觉得容贵嫔比起皇后娘娘来,性情上简直相差太多。
宫里人都知晓的是,才人因为被册封一事而得罪了皇后娘娘。虽然是自家同姓姐妹,可论起地位来,分毫之差也得有个胜负。
这关系,也就慢慢恶化起来。
顾清闻言只淡淡一笑,她正也好奇着呢,这个笑容灿烂的容贵嫔,心底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听说二姐那边受了责罚,她心里肯定不舒坦。锦雀,我前些日子空闲下来绣的那副夏荷图,给她送去吧。”
锦雀立马道:“夏荷图?才人不是要送回顾府给夫人的吗?”
“无事,再绣一副就好了。”
“……是。才人,不知您听说了没?慕丞相他已经娶亲了。”
“轰”的一声犹如五雷轰顶,顾清正欲进殿的脚步瞬间停下,美目微眯,峨眉微蹙,手上的白玉镯子在日光下闪闪发光。
“几天前的事情,好像是才人您中暑晕倒的那几日……”
后面锦雀再说了什么话,顾清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只记得,从殿外到床榻的这段距离,是由宫女们搀扶着进去的。
身子很软,无力,就像她的心情。
“娶的可是……流苏?”
锦雀皱眉稍稍一想:“那女子叫什么名儿奴婢不知道,只记得好像是个青楼女子。才人您说说,丞相他一表人才龙凤之姿,怎么娶那种女人?”
心上就像被撕扯开一个细长细长的伤口,顾清只觉得头疼,有气无力道:“他已不再是丞相了,下次说话,可千万要注意些。”
锦雀后知后觉,等反应过来后连忙捂住嘴巴,她怎么忘了?皇上已经收回了丞相的称号,现在的慕容……只是一介白衣。
顾清似乎很累,她紧紧闭上了眼睛,唯独指甲紧紧扣在床沿上。
他竟然已经娶亲!
慕容慕容,这个名字曾无数字进入她的梦里,那种仰望他的滋味就像是想吃的糖葫芦,因为没钱只好眼睁睁看着它溜走。
现在也是如此。
他终于……也有人陪伴了。
忽地觉得自己这番念头好生有趣,未尽宫前,她从相府里出来却无意碰到流苏时,那脖颈上艳丽的鲜红,不就证实了他们两人的关系吗?
慕容喜欢的是流苏,娶的是流苏,于她,丝毫的情谊都没有。
只怪自己可笑了。
这一闭眼,就浑浑噩噩的睡到了半夜时分才醒。
床榻边,有一抹金黄色的衣角。
引入眼帘的,是连城微抿着唇凛然不变的薄情脸庞。
“皇上……”下意识呼喊出声才发觉声音沙哑,顾清支撑着身子爬起来行礼,连城没说话,只一味的看着她,盯着她。
那样的目光很是瘆人,就像要把她剖开来看一样,看清她的皮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