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告我的下场吗?门外的女人不仅不会怪我,还会帮我手撕了你!”
刘沐瑶狠狠咬着后牙根,该死的,以为这样她就会妥协吗?
既然硬的不行c反抗又无果,那她就只能装可怜了,她将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多时眼中就凝结出一层水雾,一眨眼两行泪水就流了出来,一张小脸看起来楚楚可怜。
“铭泽,为什么我们要变成这样呢?我不知道以前曾做错过什么,可你就不能原谅我吗?你真的希望我变成那种被人唾弃的小三?铭泽”
肖铭泽有一瞬间的动容,因为以前的刘沐瑶从来没用过这种凄楚的表情恳求他的原谅,只是,一想到这个女人的可恨,他的理智一瞬间就崩盘了,闭着眼睛狠狠一送,长驱直入,直奔最深。
刘沐瑶完全没有思想准备,惊叫了一声,仰着头两只眼睛空洞的瞪着客厅顶灯,为什么会这么痛,他们不是已经睡了三年了吗?她的身体不是已经被反复开发过了吗?然而这种被撕开的感觉是什么?就好像在她的肌肤上用刀子生生割开,然后强硬的扩张,再塞满东西一样。
太过寂静的房间将两个人的撞击声彰显,一声接连一声,全都是让人羞愧到窒息的哼吟以及闷吼。
轮椅在肖铭泽的推送下不断的朝后面的墙壁撞击,不多时墙上就撞出两道推手的印记,足以证明他是用怎样的力道冲击刘沐瑶的身体,简直可以用厮杀来形容。
门外的女人锲而不舍的敲着门,间歇性的传来一些话语,“铭泽,我不催你了,我就在门口等你,多晚都行,我定了烛光晚餐,我们一起去庆祝!”
刘沐瑶憎恨的看着在她身上肆意撒野的男人,俯身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口齿不清的骂道,“混蛋c畜生c衣冠禽兽!”
肖铭泽挥汗如雨,由于运动量太大,体内的酒精随着他的汗液挥发,此刻他已经酒醒三分,然而对于眼前被他折成这种形状的女人,以及混乱的房间,他心里丝毫歉意都没有,他只觉得这是她欠他的!
足足半个小时,肖铭泽自顾的发泄了全部,快速穿好衣服,亦如刚进屋时的模样,甚至连领带都系得整齐,俯身替溃不成军的刘沐瑶松绑,站起身的瞬间在她耳边说了句,“谢谢你送我的订婚礼物,我享用得很开心!”
“你”刘沐瑶很想破口大骂,更想跟他拼个你死我活,而眼下的她,站起来走不了两步就会摔倒在地,不仅伤不到对方,反会成为笑话。
肖铭泽压根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痛快完了径直朝玄关走去,快速的换了鞋子,推门就往外走。
刘沐瑶吓得连忙抓过沙发垫举在身前,她现在衣不掩体,又正对着门口,若是有人看进来,她的窘迫一目了然。
门外等着的女人一直靠在对面墙上,见肖铭泽出来,一下扑上前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喜悦的说道,“铭泽,我就知道你不舍得让我等太久。”
宁美慧将唇贴上肖铭泽的脖颈,看似在专注的亲吻他,实则她正在用目光死死的盯着房间里的刘沐瑶,心里碎碎骂着,贱人c为什么没有直接被撞死,既然已经植物人了,为什么还要苏醒,狐狸精,浑身都透着一股骚!
宁美慧眯了下眼睛,恨不得将目光变成一把把利箭,将刘沐瑶万箭穿心了,她将唇沿着肖铭泽的脖颈一路移到他的耳边,故意伸长舌头挑着他的耳垂舔咬,随即脚步一旋主动将肖铭泽压在了门板上,出其不意的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炼狱吗?前一秒还在房间里跟她鱼水之欢的男人,下一秒就在房间外跟另一个女人拥吻,她对这个男人而言究竟算什么?前女友?床伴?还是发泄对象?
刘沐瑶十指狠狠抠着怀里的沙发垫,暗示自己为这种人渣伤心不值得,故意洋溢起一抹微笑,“宁小姐这么迫不及待,不如我借你个房间,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