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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只是他们两个大人吃,吃不了什么,荆照秋也没有操办得过分。啾啾是另外做的幼儿餐,荆照秋不给他吃这些大荤大油的大菜。

    当日暮降临,点上几只蜡烛关上大门时,房间里忽然只剩下温暖。

    “吃,吃饭吧。”

    啾啾喂过饭后,已经哄睡觉,两个老父亲终于过上二人时光。

    荆照秋温了一壶青梅酒,给两人各自倒上。酒是荆照秋照着一些古籍里面瞎鼓捣出来的,尝了几口,味道却是真不错,度数不高,入口清甜,回味绵长却不上头。

    “先吃面呀。”荆照秋把长寿面往易之虞面前一推。

    “你也吃。”

    荆照秋瞪他一眼:“你傻不傻,长寿面可是不能断的,得一口气吃完。”

    “可以的。”易之虞挑起面条的一头送到自己嘴里,又从碗里夹出另一头举到荆照秋的面前,意思很明白。你吃这一头,我吃那一口。

    也难为他竟然在整整一碗面里能找出两头来。荆照秋不矫情,生日主最大,他说什么什么,一口咬住另一头。

    两人吃同一根面非常考验默契,荆照秋庆幸自己幸好面只有一个小茶碗那么点,两个人各自吸溜几口就到了顶——嘴巴和嘴巴的距离就小拇指那么点距离了。

    荆照秋眨眨眼睛,示意易之虞,你放下还是我放下。易之虞恍若无闻,忽然向前,直接将剩余的面条吞进肚子里,咬住了荆照秋的嘴唇细细啃咬,好像在品尝什么美食。荆照秋呜呜了几声,所有的反抗被吞进了肚子里。

    半晌,易之虞才放开他,荆照秋的嘴唇已经红得像滴了血一般。

    易之虞一抹嘴唇道:“味道不错。”

    天知道他评价的是什么。荆照秋暗搓搓戳着碗里的米饭,郁闷地把一大杯酒喝光。

    说酒不容易醉,那是相对而言。可多喝了两杯,仍旧有些晕,荆照秋热得就开始扒衣服。

    易之虞按住他不让他脱。

    “热啊。”荆照秋眼神迷离,扑红扑红的脸。

    “要脱衣服有条件。”

    荆照秋乖宝宝一样眨眨眼,看着易之虞,易之虞看他这么乖,甚至微妙地愣一下。

    “今天倒是很乖。”

    荆照秋反驳:“我天天都很乖啊。”

    “对,你最乖。不听话的捣蛋鬼只有啾啾。”

    荆照秋立刻点点头,深以为然。也不知道他晕乎乎的脑子里到底有没有听明白易之虞在说什么。

    “第一,给我看看你的舌头灵不灵活。通过,就给脱一件。”

    荆照秋立刻大喇喇伸出粉l嫩的舌头,易之虞敲他一下纠正:“不是这样的,我教你。”

    这样“这样对,就这样”

    脑子迷迷糊糊的荆照秋就被易之虞带着,试验了自己全身的各处灵活度,包括平时清醒时羞涩得不敢做的尺度极大的动作,并得以完全脱l光了自己的衣服。对就是自己的衣服。

    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指的就是荆照秋。

    第二天烂泥一摊的荆照秋清醒过来,简直想戳瞎自己的双目,可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恨恨地咬咬牙,嘴巴倒是没个停。

    “一只鱼,你混蛋啊。”

    “嗯?”易之虞觉得这个混蛋别有含义。

    果然,紧接着荆照秋大喊:“我买了那么多烟花爆竹准备昨晚上用的,都还没放啊啊!”

    浪费了,不行不行。

    易之虞低下头,被荆照秋逗笑了,露出一个极浅淡的笑。

    哀嚎的荆照秋立刻就哑巴了。好c好看!

    就算买回的烟花一齐放上天,也不过一时绚烂而已。

    漫天皆是火树银花,何曾敌你眼底清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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