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云长安抚额,这些蠢物。她让胖喜去告密,这些人就不懂得悄悄进来吗?这样闯进来,只怕全得变成一堆死肉。
但她想错了,就在她抚额之际,那些侍卫飞快地隐匿,院中只有几溜杂乱的脚印。
“杏掌柜,悍匪呢?”捕快们冲到后院,大声嚷嚷。
云长安从厨房里出来,冷着脸骂,“哪来的悍匪,你们嚷什么嚷。”
“我有密报,有悍匪。”捕快掏出密信,在她眼前抖动。
云长安又抚额,她不知道慕正曦会来,若这信落进慕正曦手中,马上就会认出她的笔锋。
“谁密报,你就找谁去。”她推着捕快往外走。
“这是谁喝的酒?”捕快扭头看到了石桌上的酒碗。
“我。”云长安不耐烦地说道。
“把客人都叫出来,给我搜,既然有密报,悍匪一定在此。”捕快粗鲁地扒开他,大声嚷道。
云长安懒得应付这粗人,直接一巴掌盖过去,给他嘴里塞了枚药丸子。
“什么东西?”捕快不解地问。
云长安拧眉,“糖。”
捕快嘴里一阵甜意,很快就浑身发热,脑子发晕,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栽到地上。
“头儿?”那些捕快围过来,有些懵地互相看了看。
“可能是发热了,快抬回去请大夫。”云长安装模作样地抚他的额头,催着捕快赶紧走。
一群人像风一般地来,又像风一般地走。
衙门请了这样的人,百姓如何能有安稳日子?云长安真想自己去当皇帝,她当皇帝一定能当好,起码不会要狗东西和废物混进衙门,鱼肉百姓。
刚关上门,扭头一看,九太子已经回来了,红衣披雪,眼波潋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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