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雌冬巴的尾上。突然,雄冬巴飞快地展开翅膀,挡住了雌冬巴,尾巴翘起,喷出一线红液。
慕长情手起手落,用银勺压住虫尾,不让它再有机会喷毒液出来。
“小心点,别弄伤它们了。”云长安赶紧托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惊动冬巴。她小心翼翼地把玉砖盖回去,捧着小碗,把冬巴放回原处。
“你还养了什么怪东西,一并拿出来给本王瞧瞧。”慕长情转动着小勺,视线追逐着她的背影。
“冬巴不是怪东西!它们的个性很温和,只要不打扰它们,它们是不会随便伤人的。那只大的是雄的,这只是雌的。你不碰雌的,雄的通常不会喷毒汁。它们是一对夫妻,雄的在保护雌的。虫子尚且有夫妻情义,一生一世一双虫,可人却做不到。”
慕长情眸子里光彩涌动,直到云长安扭头看时,他却匆匆垂下了眼睛,淡淡地说道:“那是因为虫子无脑,人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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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你才没脑子呢。虫子不仅有脑子,还有心有情。慕长情,你不仅抠门,你还恶毒。玉娘侍奉你那么久,如今病成那样,你看也不看一眼薄情寡义,无情无义。”云长安毫不客气地骂道。
慕长情沉默了会儿,蓦地笑了起来,“你骂人的时候还挺有趣的。”
变态!抠门的变态!
云长安拧拧眉,过去拉开门,赶他走,“王爷赶紧去你的金矿看看吧,金矿若毁了,你可就真死定了。”
“急什么,丢不了。”慕长情笃定地说道。
云长安的心又痒起来了,这家伙一定有所发现!自打从后山发现了鬼嘴之后,他就天天出去,说不定早就追踪到了对方的痕迹。
真想知道这个能冻出满河黑冰的人长什么样子,是何方神圣!
“王爷”她又换回了一副笑脸,过来找他搭话,“是不是已经有把握了?”
“你猜?”慕长情也笑。乌瞳沉星,映着她的丑脸。
“猜不出。”云长安抱拳,一脸严肃地向他认输,“王爷英明神武,威风八面,有勇有谋,乾坤在握,小女只能仰望。”
慕长情眸中笑意更盛,身子微微坐起来一些,手指朝她勾,“你过来。”
又要捶腿呢?云长安往前一步,主动弯腰,握拳欲捶。
“小十二,本王和你打个赌。”慕长情拦住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顶,慢吞吞地说道:“谁输了,就任对方亲个嘴,如何?”
呸!
云长安脸色一沉,飞快地打开了他的手。
“不听听本王和你赌什么?”慕长情问道。
云长安犹豫不决地看着他。这家伙狡猾的本性暴露无疑,谁知道又打什么鬼主意?
“王爷,矿实在封不住,弦筝请王爷进矿。”和玮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果然如云长安所料,慕长情还一直没有下到真正的矿底!矿下真的别有玄机呢。
“王爷慢走。”云长安忍着心痒,过去给他开门。
慕长情扣上面具,扭头看向她,语中含笑,“赌不赌?”
“不赌。”云长安摇头。
“哦我还以为你也想去看看矿下有什么。罢了,走了。”慕长情掸掸衣袖,抬步往外走。
云长安飞快地抓起蓑衣披上,紧跟上了他的脚步。
门外有十二骑正在等着慕长情,清一色穿着青色的轻甲衣,戴着黑铁面具,背上背着弓箭和绳索。
看着跟出来的云长安,和玮有些惊讶,“十二夫人也去?”
“她懂机关。”慕长情沉声道。语气之中全无方才的戏谑,威严毕露。
“矿下凶险,王爷三思。”和玮说道。
云长安马上牵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