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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

    “王爷真是治家有方,既然大婚大即,何不在大婚上再捞一笔?”云长安嘲讽道:“依小女看,不如这样。凡交十两银者,可进王府观礼,凡交一百两银者,可进内殿观礼,凡交一千两银者,可与王爷举杯共饮。所以来道贺的人,皆能得福袋一只,福泽绵延。”

    云长安原意是讥笑他,不想慕长情踱了几圈,居然指着她说道:“小毒妇,越来越合本王的心意了。和玮,按夫人的意思办,马上让管家去发帖子。”

    和玮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震惊地问道:“王爷你认真的?”

    “为何不认真?你觉得本王这辈子能大婚几次?皇帝赐婚,皇家婚礼,那些小百姓能看上一眼就是百年来修的福份。何况还有看到天下第一才女”慕长情撩袍坐下,端起冬至捧来的茶,盯着她看了一眼。

    冬至垂着双手,低着眸子,规矩地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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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上一个管家收的义女吧?”慕长情突然问道。

    “是。”冬至轻声回话。

    “每年还在给他上香?”慕长情又问。

    “回王爷,义父对我们姐妹有恩,要上香的。”冬至说道。

    慕长情放下茶碗,起身就走,“小十二今晚不许出这道门,若让本王逮着,小心你的皮。”

    “王爷慢走。”云长安送他到门口,心中暗忖:你逮着我再说

    今晚她一定要出去,得看看冬巴虫出现的那堵墙后住着什么人。去晚了,只怕会错失良机。钟睿瑶把冬至和春分派回来,一是想示好,二是想在她身边装个眼线,随时了解她的动向。春分嘴多人傻,凡事多避着她一些。冬至很难瞒住,这么小的院子,有风吹草动,冬至都会知道。

    到了现在,云长安还没看清冬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重情重义的老实丫头,还是面子憨厚,心中有城府狡滑姑娘?

    但愿是前一种。

    ——

    河阳初秋的夜晚比别处要冷。

    风挟卷着河面上的湿雾吹进城中,空气湿漉漉的,细雨钻进脖子里,冻得人骨子发凉。宵禁时间即将到来的缘故,让街上行人很少。两边的店铺也多打烊了,偶尔有醉鬼摇摇晃晃地穿过长街,呢喃着别人听不懂的醉话,走进夜色深处。

    云长安穿了两套夜行衣,外面黑色,里面白色。

    万一要去的地方,又像金矿中一样四壁雪白,她不能又扒了衣服光着身子跑吧

    从外面看,这栋宅子和别处没什么两样。高墙底下长着一长溜的青笞,一只黑乎乎的壁虎趴在墙根,一动不动。

    云长安小心翼翼地爬上后墙,用力把一个吊着吸盘的绳子抛到屋顶。然后像只猫儿一样缩蜷一团,沿着绳索爬到屋顶上。

    每当这时候,云长安就觉得人一定要学会轻功。虽然学的过程又累又苦,但学成之后能飞檐走壁,那才威风。现在好了,她不会轻功,只能用这些笨法子爬墙爬树爬屋顶。

    这就叫,少时不努力,长大爬绳子。

    她轻巧地趴在屋顶上,慢慢地将手边的两片瓦推开一条细缝。瓦片不能推得太开,会让细雨落进去。若是非常谨慎的人,稍微透进一点风,都会让对方察觉到。

    这家人家境不错,家俱陈设都是好木料,做工也好。榻上的帐子有两层,外层是天青色的汝城纱,轻薄透亮,夏日用最好,防蚊凉爽。外层是汝城的锦缎,冬天里放下来,榻里面暖烘烘的。

    茶具差强人意,只是普通的粗瓷茶碗。

    墙上挂着画儿,地上打着蜡,屋子里飘着一股檀香。

    是住在这里的人养冬巴吗?还是冬巴只是凑巧爬到了他家的外墙上?云长安的腿有些酸,小心翼翼地伸了伸。

    吱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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