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想的鲛鲛的啊。”
完全不在乎水月无比失望的声音,鼬现在关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佐助那家伙现在在哪,在做什么!
“佐助是不是在里面?”
透过水月的肩膀,鼬的目光落在那扇紧闭的门上。于是也不等水月回应,正yù绕过他向前。
“抱歉啊,不能再让你向前了。”
狭窄的走廊,斩首大刀唰的一声横在了鼬的面前挡住了去路。
“我可不想被那个暴力的女人唠叨。”
转过头看了水月以及脸上写着没错,不能让你过去的重吾君。薄唇轻启,
“月读。”
于是水月倒下去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惨了,又要受那个女人的荼dú了…
抬起眼,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就映入眼帘,那后面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么,忽然有些不真实的感觉。有时候当你寻找许久的事物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是会觉得有些迷茫了,因为忽然就失去了追逐的对象与前进的方向。默默地在那里站了许久,鼬感觉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变得胆怯了,是不是因为自己已经在没有把那个人当做是弟弟看待,某些感情在经过时间的发酵之后慢慢变化成另外一种存在,即使自己知道那明明是不被允许的事情,但是有些事就是那么由不得你,在不知不觉之中,它就以一种你yù进而怯的姿态出现在你面前。
落在门扉上的右手还没有来得及用力,门就无声无息的打了开来,未来得及收回的手就那么向前伸着,停顿在面前被纱布遮住了半边脸的少年的脸颊旁边。
“佐…助?”
虽然有些猜到佐助的做法,但是当鼬看到少年泛白的嘴唇以及纱布上浸出来的刺目的红色,鼬的心还是微微的震了一下。
“宇智波鼬,你现在什么都不用说,我也不会告诉你。”
终于又一次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佐助停在门框上的手指不自觉的握紧,指节处也微微泛白,他一时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面前这个男人,没有视觉形成的双眼,内在的一切变化开始变得更加清晰,心脏跳动的咚咚声在耳膜处放大,血液流动的速度也在加快,泛红的脸颊让他本就失了血色的嘴唇显得更加苍白。
有些心疼的想要覆上那张脸,右手却在挣扎了片刻之后擦着佐助的而发落下。
“你,为什么?”
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显得低沉,鼬第一次觉得由此而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拿面前的少年怎么办才好。
为什么,他问自己为什么吗?佐助在心里问着自己同样的一个问题,因为你是我的兄长吗?还是因为我不想欠你什么,或者仅仅是因为在你那样对着我笑的时候我就不再把你当成亲人一样的存在了。可是,心里翻涌的想法却怎么也无法通过语言告诉对方,是害怕吧,害怕当他知道之后会离开自己,害怕他对自己仅仅是一种愧疚。也许还有些别的什么他说不清楚的。
苍白的下唇因为贝齿的碾压留下浅浅的痕迹,即使有千言万语,但是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的这个问题。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鼬的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过佐助的脸,似乎是感应到对方的注视,佐助开始有些慌乱的感觉,怎么办?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无措过。
因为长时间不停歇的赶路,再加上对身体伤害很大的移植手术,当气血一股脑的冲上来的时候,佐助只觉得一阵眩晕,身体就像失了力气般向前倒了下去。
“佐助。”
将倒在怀中的少年拥紧,鼬的视线依旧没有投shè到别的地方。轻柔的声音响起,像是怕吵醒了佐助一般,却是对着在一旁的香磷说的,
“那么,佐助我就带走了。”
并没有在意身后红发少女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