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住自己山寨的颜面,这场架,于输于赢都不是他想看到的,现在又听雪照行将话说道这地步,心中踟蹰。
严高将手中的何复泉放开,后退两步,向他抱了抱拳,而后向林文远沉声说道:“这场比试,是我输了!并不是为这两位兄弟开脱,确确实实是我输了。
前些日子,我有幸得到一步奇书,我刚才又发觉何小兄弟步法与那书上所记载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我才回想那书中一招一式,这才赢了这位小兄弟,若不是我早先看过了那书,今日我是绝制不住这位小兄弟的。”
“哦?竟然还有这等事情?”
林文远看了何复泉半晌,凝声说道:“那如此说来,这场比试还算我等输了。”
这句话是有欣赏何复泉的意思,实际却是说给雪照行听得,让此事不再那么僵硬。
他又招呼手下弟兄:“这两位弟兄是你们请上山来喝酒的,还不快去大摆宴席,来与这两位兄弟一醉方休。”
那几个将何复泉二人带上山来的汉子早先见过雪照行上山来时的缥缈功夫,又见这小的也不是泛泛之辈,竟然能与严高纠缠良久,众人都对他二人服了气,赶忙去收拾酒菜了。
那严高走向何复泉面前,身子微蹲,扶着何复泉肩膀道:“这位小兄弟,你可否告诉我你这轻功是在哪里学得,跟谁学得?”
雪照行也是一脸疑惑,很想问清这严高所说奇书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与风动决有异曲同工之妙?听严高问起此事,他也好奇地凑了过来。
何复泉如实说道:“这轻功是雪伯伯教我的,我才学了几日而已,不过雪伯伯对我指导上心,总算是看到了一点点门道。”
严高看向雪照行,想听听他如何说,雪照行也不隐瞒,如是说道:“这轻功本是这孩子家中所藏,我与他家中一人是朋友,我们都共同研习过这功夫。”
而后又反问道:“严兄弟你说前些日子得到一书,与何复泉这孩子刚刚所用有异曲同工之妙,可否方便借我一观?”
严高看了林文远一眼,林文远点了点头,严高去取了那两卷书出来。
还未等打开,何,雪二人齐齐惊呼,那书决残破不堪,字迹陈旧,像是有百年之久的古物,他二人皆是见过这风动决的,两人都惊奇不已,奇道这卷书怎么会到了这个寨中。
雪照行看向何复泉,想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见何复泉也是满脸震惊,他是亲眼看见何道原将这两卷交到了王环瑛的手中的,却不想在这里又看到了它们。
林文远见他们满脸震惊之色,心中明了,对严高刚才所说确定无疑,他原先还以为严高与雪照行惺惺相惜,一番措辞,为他开脱,但现在一切便清楚了。
他合起了两卷书决,说道:“这是我山寨弟兄前些日子劫的路上一对路人的,轿中所坐一蓝衣少女,衣着华贵,二八芳龄,还有一赶路马夫,我弟兄截住了他们,还未等说话,他却先行动手,伤了我两个弟兄,只道他心中怯弱,不愿随我们上山来喝杯酒,我们这才合力将他制住。”
说道上山来喝杯酒时,雪照行冷哼一声,对他们这等行径不屑一顾,自己也是被他们‘请’上来的。
林文远面露尴尬之色。
何复泉确信这林文远所说就是王环瑛二人,急忙问道:“那后来呢,那女子怎么样了?”
林文远见他这副气切模样也是愣了愣神:“难道你认识我所说那二人?
“后来我们合力制服了那马夫,搜刮了他们些钱财,便放他们去了。”
何复泉听得林文远所说,眼皮低垂,沉默不语,雪照行向林文远说道:“你所得的那两卷书决本就是这孩子家的,若是方便,还请还给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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