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吧,我这儿还有干粮,对付着吃点就行,不用破费了。”
“没关系没关系,不破费,不破费,咱们也就随便吃点。”朱守摇摇头,依旧是那张笑脸,说到。
“秦鲁哥,朱掌柜爽快,你又何必扭捏,再者说,来都来了,难道白跑一趟?”狗剩拽拽秦鲁的胳膊,小声说道。
“不是这个问题,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我看这人老是关注王小弟和王小妹,不知这么殷勤有何企图。”
“能有什么企图,”狗剩混不在意道,“咱去的都是人多的地方,还怕他使手段?”
又走了一会儿,朱守停在一家写着“食春居”牌子的小馆子跟前,冲四人招招手,“来,就这儿吧。”说着不等四人反应,率先走了进去。
秦鲁还有些纠结,却被着急的狗剩拉着向里面走去。
王晓哲倒是无所谓,带着周筱筱也跟了进去。
“食春居”确实很一般,也就四间屋子大小,房梁老旧,土墙灰白,门口挂着一串串红彤彤的干辣椒,似迎人的帘子,里面摆着十来张漆着褐色的方木桌,有些地方的漆皮掉了,能明显看出地下桌木的原色来,每个方木桌四周都摆着条凳,尽是些横木开裂,腿子打补的老家伙。
五人随意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王晓哲和周筱筱挤在一张条凳上,朱守坐他俩对面,秦鲁和狗剩一人一边。
虽说环境一般,设施老旧,狗剩仍是兴奋的不得了,这儿摸摸,那儿看看,瞅个不停,毕竟是他长这么头一回进馆子吃饭。
“咳。”秦鲁咳嗽一声,将狗剩的目光吸引回来。
朱守敲了敲桌子,问道,“几位想吃点什么?”
“最简单的就行,让朱掌柜的破费了。”秦鲁客气的回应道。
狗剩虽然兴奋,但也知道分寸,点点头说到,“对对,朱掌柜,我们这些个人就吃最便宜的,填饱肚子就行,没讲究。”
王晓哲和周筱筱也点点头。
沉吟了一下,朱守喊道,“小二儿,来点菜!”
不一会儿,一位佝偻着背的年轻小厮瘸着一条腿挪了过来,提着长嘴茶壶给五位客人满上茶水,裂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媚笑着说到,“客观,点些什么?”
“就老三样吧,再温壶酒!”
朱守明显是个常客,话一出口,小厮便明白了,点点头,嚷道“好嘞,小的懂得,您几位稍等!”
“稍等,”秦鲁叫住了转身的驼背小厮,忙补充道,“酒就算了,下午还有事儿呢,对吧,朱掌柜。”
小厮看向朱守,待他点点头,便扭身走了。
“不喝也好,不喝也好,还有小姑娘嘛,还是秦老弟想得周到。”朱守笑着说道。
几人一时又没了话题,沉默了一阵。
狗剩突然想到,朱掌柜是做药材买卖的,秦雨又学过几天抓药,这搭上朱掌柜这条线,以后岂不是也可以搞一些倒卖药材的活计了?于是他组织这语言,尝试着开口问道,“朱掌柜的,您这买卖做的可大啊,都是孙大户替您运送药材?”
“哦,没有,没有,我也只是寻常药材贩子,这批货是好几个药材老板一起委托孙大户贩卖的。”朱守摇摇头,解释道。
“那也很厉害了,孙大户那是什么人,那是家里出了将军的,他还要收您的药材去卖,想来是很稀罕的玩意儿吧。”狗剩眨了眨眼,追问道。
“哈哈,过奖,过奖,就是祖上传点寻药养药的技巧,太不上多稀罕的,就是个经验活。”朱守谦虚道。
正说话间,驼背小厮端着餐盘走了过来,放下五碗米饭,又摆好三盘各色的菜肴,说了句客官,请慢用便退开了,临走时悄悄对朱守使了个眼色,朱守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