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咱老北京不都经常的说口头语吗?你别装不知道啊,我觉得以前你也说过这句口头语的。”
“滚蛋滚蛋,谁跟你是老北京啊?你是,我不是啊。”
“你怎么不是啦?北京生北京长的就算是。亲哥,那你到底是哪儿的人啊?你都把我给绕糊涂了。”
“我是哪儿的人你不知道吗?我是自古出美男的扬州人。”
“一边儿去一边儿去。没听说过。那是扬州自古出美女啊,我就从来没听说过有扬州自古出美男这一说儿。”
“嘁?你没听说过的事儿多了去了。懂不懂啊你?出美女就必出美男,不出美男怎么会扬州自古出美女啊?”
“哎?也是嘿,倒也是这么个理儿,第一次听到有此一说,新鲜。亲哥,那你生长在北京,那就是老北京人。”
“要不怎么说你是狗屁三儿呢,连这都不懂啊。什么人才称得上是老北京人呢?严格地说,祖孙三代都是在北京生、北京长大的,这才是老北京。我爷爷、奶奶是从河北丰润来北京的,我姥爷、姥姥是从扬州来北京的。所以,我只是北京人,而不是老北京。你才是正根儿、正宗几百年的老北京。兄弟,听懂了吗?听明白了吗?不明所以就别乱说,显得没文化,让人笑话。”
“噢,原来是怎么回事儿啊。这有什么听不懂的呀。”
坐在外间办公室沙发上的陈丹伊、田冀光、钟国强、郭强、严民和坐在写字台后的郭倩听着里间办公室陈兴汉与金圣光的对话忍俊不禁,又饶有兴趣。这时,温雅、吴雪华、吴雪娜、吴雪丽和丈夫麦良荣依次走进了办公室。当他们听到里间办公室陈兴汉正在与人谈话,出于礼貌,众人便自觉的噤声不语,好奇地侧耳倾听里间办公室的对话。
金圣光走到宽大的红木写字台前,拿起金色名片架的一张陈兴汉的名片看了看,又看了看陈兴汉,故意夸张地惊叹道:
“哎哟喂,亲哥,你还有名片呐?常务副总经理,了不起啊。”
“嘁?这有什么新鲜的,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金圣光翻过名片,认真仔细地看着上面的英文,又感慨地说:
“呦嗬?亲哥,你还有个英文名字呐?阿尔茨海默。这名字好嘿,别致,独具一格。哎?不对了呀。亲哥,阿尔茨海默翻译成中文不就是老年痴呆吗?哦,我明白了,这叫低调自谦。嗯,说自己个儿是傻子的人绝对不是傻子,高明。哎?亲哥,你也帮我起一个外国名字吧。”
“去去去,别这儿起哄啊,你起个外国名字有什么屁用啊?”
“这可备不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可以有而不用,不可用时没有,有总比没有好嘛。亲哥,求你帮我起一个吧。我也要别致的、独具一格的。哎?你不会想不出来吧?”
“什么?我想不出来?嘁,现成的,就在我嘴边儿上呢。”
“那好那好。亲哥,你就快说吧。说几个我来选定一个。”
“行,三儿,你听着啊。缺心眼子、花花肠子······”
“一边儿去一边儿去。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小日本娘们而的名字,我不要,留着你自己个儿用吧。”
“不喜欢哈?那行,我再给你起啊。朝三暮四郎、人头儿太次郎,这是男人的名字吧?怎么样?挺适合你的吧?”
“适合个屁,这是日本小鬼子的名字。更不行啦。亲哥,你能不能给我想个欧美的、响亮的名字?”
“有啊,谁让你不早说呢。欧美的名字哈?二百五斯基、沙波一懦夫,专门儿为你量身命名的。三儿,你选一个吧。”
“亲哥,你也忒不厚道了吧,你怎么拿我打镲开涮呀?我可是很认真的,咱能不能严肃正经点儿啊?”金圣光虽然嘴上不高兴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