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最后看着温雅怯声怯气不好意思地说:
“就这事儿吧,我做不了主,我吧c我得问问我妈妈。”
丁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觉得陈兴汉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太好笑了c太好玩儿了,都多大的人了,一个大男人工作上的事情都做不了主吗?还要先问问妈妈。现在你人都在深圳了,不就是来工作的吗?而且已经工作一个月了:
“陈先生,工作的事情你怎么还要问妈妈呐?你自己不能做主吗?我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啊。”
陈丹伊斜睨了陈兴汉一眼捂着嘴悄悄地笑着。
“丁秘书,不要这么说,他这么做没错。陈先生,要不这样吧,你现在就给你妈妈打个电话,问问她同意不同意?”
丁琪c陈丹伊起哄似的一起撺掇陈兴汉赶快打电话。
“这c这合适吗?温总,打北京长途电话挺贵的吧?”
“是啊,打长途可贵啦。不过,咱们大华公司不在乎这几个小钱,更不在乎陈先生打长途了。”丁琪调皮地说。
“走。打电话去。赶快的。”陈丹伊把陈兴汉拉了起来。
温雅c丁琪也站起来跟在后面走向写字台。
陈兴汉右手拿起写字台上的电话,左手按键。温雅站在陈兴汉的身边,伸手轻轻按住了陈兴汉的左手,开玩笑地说:
“陈先生,会不会在电话里你妈妈同意了可是你却对我说她不同意啊?”
陈兴汉一脸的无辜和委屈,可怜巴巴地看着温雅说:
“这c这怎么可能啊?我是不会说瞎话蒙你们的。”
“对对对,温总说得对,有这可能。这好办,用免提。”丁琪调皮地说。说完,从陈兴汉的手中拿下电话听筒放在电话机上,又打开了免提键。
陈兴汉苦笑着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按键,等待。
响了六七声后,电话里传出来不紧不慢清脆的声音: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呀?”
陈兴汉孩子似的高兴地说:“妈妈,是我,臭臭。”
陈兴汉妈妈的声音:“哦,是臭臭啊。你走了一个月零三天就给妈妈来过两封信,你知道妈妈有多不放心啊?臭臭,在深圳工作得好吗?”
臭臭?高大英俊的陈兴汉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粗俗土气难听的小名?温雅c丁琪c陈丹伊听了禁不住一起哑然失笑。
陈兴汉详详细细地向母亲汇报了到深圳以后在这一个月里做过的事情,又简要介绍了大华公司的一些情况后说:
“妈妈,现在公司的领导要让我留在公司里工作,您说我答应不答应啊?您同意吗?您快帮我出出主意吧。”
“好啊,妈妈同意,妈妈支持你,你在外面闯荡闯荡c磨练磨练也好。臭臭,听你刚才说的,大华公司好像还不错嘛,公司的一把手你了解吗?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公司的总经理是个二十多岁漂亮能干的女孩”
“啊?!一把手是个女孩?还漂亮能干?不行不行!坚决不行!你不能在这家公司工作!臭臭,你马上给我回北京!”
温雅c丁琪c陈丹伊三个人听了目瞪口呆,大惑不解。
“妈妈,为什么呀?就因为人家是女孩我就不能在这儿工作吗?您怕她欺负我?您这是什么逻辑呀?没道理嘛。”
“我不跟你说什么逻辑和道理,不行就是不行!臭臭,你给我马上回北京来!你要是不听话,妈妈可要生气了。”
温雅c丁琪c陈丹伊都听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她们不由地你看看我c我看看你,无奈的纷纷摇头轻声叹息,心里不约而同的都觉得陈兴汉的妈妈的想法异于常人,简直是霸道不讲理,不可思议,不可理喻。温雅更是不能理解: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