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啊呀!”陈丹伊吓得惊叫一声倒退了两步,手中的塑料盆掉在地上,咣当咣当着滚到一边。陈丹伊双手捂着胸口,惊疑地看着坐在床上的陈兴汉。
“唉!”陈兴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从床头柜上拿起香烟取出一根,打火点着,愁眉苦脸地抽了起来。
陈丹伊惊魂稍定,战战兢兢c小心翼翼地问道:
“哥,你这是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还是想家了?告诉我,别让我着急啊?”
陈兴汉满脸愁容地看了陈丹伊一眼,默然无语地摇头。
陈丹伊嗔怪地说:“是为了华美商厦自来水的事情发愁了吧?哥,我看你后面怎么办?我是想不出任何办法来。哥,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还想深圳旅游呢?”
陈兴汉:“去去去!别跟我这儿裹乱,睡你的觉去!”
陈丹伊生气地拉过来一把椅子,索性坐在陈兴汉的床边,摆出要和他说个子丑寅卯出来的架势,陈丹伊质问地说:
“哥,你跟我说清楚喽,我可不能接受你这种无妄指责,是我给你捣乱呀?还是你自己跟自己捣乱呀?”
陈兴汉自知理亏,无言以对,苦着脸闷头抽烟。
“哎呀,别抽了,熏死人啦。”陈丹伊拿掉陈兴汉的手里的半截香烟,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掐灭,教训地说:“哥,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刚到深圳还不知道哪儿是哪儿呢,就敢大包大揽c满应满许地答应能帮着人家解决难题。哥,有个词儿我一直想不太明白,这是叫大言不惭吗?”
陈兴汉惭愧地看着陈丹伊,无可奈何尴尬地苦笑着说:
“嘿嘿嘿,对对,这是叫大言不惭,说得好c说得准确,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吗?噢,我明白了,你这是在故意的讽刺挖苦我哈?鬼丫头,没礼貌c没大没小的。”
陈丹伊一副得理不让人架势,继续责怪地说:
“这下好了吧?材料人家都给咱们看了,情况也都给咱们介绍清楚了。可是你解决问题的办法却还一点都没想出来呢。哥,你怎么收场啊?怎么跟你的北京老乡温总交代?”
“嘿嘿嘿。”陈兴汉看着陈丹伊又憨憨地笑了起来。
陈丹伊看着陈兴汉憨笑的样子,觉得他即可笑又可气,调侃地说:“你也觉得可笑是吧?哼!还笑得出来?哥,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什么是现代人才吗?”
陈兴汉一时发懵,两眼茫然看着陈丹伊,疑惑不解地问:
“啊?什么是现代人才呀?那你说给我听听。”
陈丹伊像说绕口令似地说道:“有人有财才是人才,有人无财是笨才,有财无人是庸才,无人无财是蠢才。这就是现代人才观。哥,你听懂了吗?你听说过吗?”
陈兴汉听得迷迷瞪瞪c懵懵懂懂的,满脸疑惑不解地问:
“你说的这叫什么呀?乱七八糟的真绕脖子。”
“绕脖子?那我简单照直说吧,就是现在办什么事情都得有人有钱。没关系,拿不出钱来,什么事情都办不成。”
“哦?是吗?不一定吧?你哪儿听来的?我不相信。”
陈丹伊调皮取笑地问:“哥,你觉得你属于哪一种人才?是不是属于无人无财的那种什么c什么才呀?”
“不c不是,我是属于那种c那种的”
陈丹伊催促着说:“你属于哪一种?快说,哥,快说呀。”
“我?哦,对了,我是‘虎落平阳被兔子欺’的那种啊。”
陈丹伊发现自己上当了,挥起拳头捶打陈兴汉的肩头,一边打一边娇嗔地说:“好啊,哥,你敢骂我?你好坏呀。”
“哎哟,疼死了,别打了c别打了,饶了我吧,再打我就客死他乡了。”陈兴汉下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