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小半步,微微弯腰,在高大男青年的拳头即将打到腹部的一刹那时,陈兴汉绷紧腹肌突然收腹再向前挺起腹部用力一顶。“哎呦!”高大男青年惨叫一声倒退了几步,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手腕蹲在地上。其他同伴呆呆地惊慌地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不知所措,
高大男青年满脸痛苦,声音颤抖地喊着:
“弟兄们,给我上!消他!打服了他为止。”
几个男青年纷纷拿起空酒瓶c擀面杖和长把勺子,气势汹汹的向陈兴汉和陈丹伊慢慢地围拢过来。
陈丹伊见状,惊恐万分不由自主地扑到陈兴汉的怀里:
“哥,他们c他们,我怕。”
陈兴汉左臂抱着陈丹伊,右臂右手遮着陈丹伊的脸,镇定自若c毫无惧色小声地说:“小陈,咱不怕他们。”陈兴汉提高声音微笑着说:“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啊?”
男青年甲壮着胆子走过来,举起手中的空酒瓶向陈兴汉的头上砸了下来
“啊!”陈丹伊惊恐地喊了一声,紧闭双眼,双臂紧紧地抱住陈兴汉,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陈兴汉不躲不闪,巍然不动,却在暗中调息运气。“嘭”的一声,空酒瓶在陈兴汉的额头发际处爆碎,玻璃碎片飞溅着散落一地。紧接着,男青年乙也举起空酒瓶又向陈兴汉的头上砸来,在陈兴汉头上爆碎的空酒瓶飞崩出去的碎片划破了男青年乙的脸颊,鲜血立刻流了出来。“哎呀,妈呀。”他捂着脸惶恐地向后退去。男青年丙举起长把勺子又向陈兴汉扑来,陈兴汉抱着陈丹伊敏捷闪身抬起右腿用力侧踢,重重地踢在男青年丙的膝盖上。“啊—”男青年丙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手里的长把勺甩了出去,打在男青年丁的头上,他捂着头蹲在地上。
陈兴汉怒目圆睁,瞪着狼狈不堪的五个人厉声呵斥:
“滚!还不快滚蛋!等着找残废呢?!”
五个人从地上爬起来,相互搀扶着,哎哟c妈呀地哼叫着,跌跌撞撞c狼狈不堪地走出了厨房。
高大男青年回过头来,一边走一边不服气地说:
“嘿,那小子,有种的你就别走,敢在这儿等着俺吗?老子过一会再来,非消死你不可,你他妈的等着。”
香港。加连威老道98号。东海商业中心。香港华泰船务运输公司总经理黎士强办公室内。
黎士强(男c52岁)坐在写字台后的黑皮椅上,皱着眉沉思着。
办公室房门打开,黎敏怡(女c26岁)裙摆飘飘扭腰摆臀慢悠悠地走了进来,懒散地斜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一脸的不高兴,娇嗲撒娇地说:
“爸爸,这么急着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你快说吧,我还有事要去办呢,我忙着呢。制片人要见我都推掉了。”
“不敲门就进来,没规矩。”黎士强走过来坐在黎敏怡的身边严肃地说:“你忙?你忙也是瞎忙,你能有什么正经事啊不就是拍那些没人看的烂片吗?你怎么才来呀?”
黎敏怡不悦地说:“我也不想的,路上塞车了嘛。爸爸,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是不是越老越没风度了?”
黎士强烦躁地说:“好了好了,我们没时间再说闲话了。女儿啊,你知道不知道?吴家要出大事了。”
黎敏怡疑惑不解地问:“吴家要出大事?爸爸,什么事啊?出就出呗,这和我们黎家有什么关系呀?”
“唉,你真糊涂。吴家出了事一定会影响到我们黎家。”
“哦?这么严重。爸爸,吴家到底要出什么大事啊?”
“下午要召开董事会会议,你是不知道还是忘了?”
“咳,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爸爸,开个董事会算什么大事嘛。舅舅也打电话通知我啦,我都能去参加的董事会会议还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