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有時太一意孤行了。」「人心不足…涼拌蛇配象拔蚌呀~比利替我們大家找到新的生存方式了…雖然~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生意…」
霍大嫂的聲音先到:「誰不都是為了活得更體面點呢…」畫面才從回憶氛圍裡被拉回來~
缺:「是呀~這一路走來,太不容易了…」
嫂:「那你對於比利的做法…還是不能理解嗎?」
缺:「蛤?我腦筋向來沒他那麼好…」
嫂:「呵…別這麼說,天生我才必有用嘛~」
缺:「呵…是吧~」分不清是自然反應的苦笑…還是刻意裝傻的憨笑~
嫂:「比利的安排~自然有其用意,你願意繼續相信他嗎?」
缺:「這~當然啊…」
嫂:「那就好…」
缺:「…」這才試著想釐清大嫂的弦外之音…
嫂:「心情舒暢一些了嗎?」
缺:「啊?這~本來也沒怎樣…」
嫂:「許天賜這個人~你覺得如何?」
缺:「他?老實說不是太熟…」
嫂:「嗯…個人感覺呢?」
缺:「個人感覺…可能是個信不過的傢夥吧~」
嫂:「嗯~我也這麼覺得,但你是從哪兒看出來的?」
缺:「這~還不明顯嗎?他不是娶了個好岳父…為了個好岳父而娶的老婆?」忽地激動了。
嫂:「這你也知道?人家就不能是真心相愛嗎~」
缺:「他爹不是讓某個狗東西給接走了?他肯定也是個彎的~」激動中…
嫂:「這我倒不清楚了…不過僅憑這個~會不會太武斷了?」
缺:「遺傳這種東西是錯不了的~不是有位什麼聞西的古人寫過一個…進化論!」令人費解的持續激動著~
嫂:「是嗎?怎麼和我學過的不太一樣…」處變不驚的想著「老師是誰!聞西不是那位要人命只收三千的傳奇殺手嗎?進化論明明就是愛因斯坦的論述~什麼質量守恆還是光速怎麼樣的…和遺傳有半點毛線關係?」
缺:「總之~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個趨炎附勢之人…」頓時又耐力不足了…
嫂「唉~早就告訴過比利,忠誠與熱情並不足以擔當大任…」這才道:「那~其實也算是一種本事…不是嗎?」
缺:「哼!蠅營狗苟之輩…」似乎~力不從心而激不了動…
嫂:「就這樣?沒有其它想法了~」
缺:「沒,為那種人~不值得浪費我的腦細胞。」不知道是不是誤會了梁靜茹~所以也弄錯了勇氣的意思…比較像是一種有心無力的自我安慰。
嫂「腦?你有那種東西嗎…」同時說著:「嗯,你這麼說也沒錯…」
缺:「嫂子今天找我來…就是想問這個嗎?」這才又想起~對方是否有些言外之意…
嫂「唉,看來這比利不在~是沒人能對付得了天賜嘍…」稍微的停頓後才應答:「呃,其實…還有點事兒~」
缺「總算要說正事兒了…」即刻換了張認真臉:「嫂子請講~」
嫂:「不知道是不是天賜那個傢夥…我最近總聽到一些不實的傳言~」
缺「又是他?」認真…搞不清楚狀況的認真中:「那該死的傢夥又怎麼了?」
嫂:「唉~雖說已是滿城風雨,但這可要怎麼啓齒…總之好像是關於~你在到處說比利的不是…」一副親家大姑在胡亂抱怨的嘴臉。
缺「蛤?怎麼會是這個…」眼神閃爍了一下…這才演起憤慨:「那~個、該、死的…」但功底不是太好…咬字拖得相當彆扭。
嫂「就是你說地…」煩人大姑還不肯走:「是啊~他真是太可惡了…怎麼能隨便信口雌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