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淑女魔窟失魂
此时,兰兰忽然觉得心头微微发热,脑袋发沉。心想自己这是咋回事,临出门时还好端端的,怎么到了诊所病也就随着来了。欲待要说什么,却再也无有丝毫力气,两只臂膀一沉,便伏在茶几上昏昏睡去。
西门庆见她晕倒,心中大喜,急忙关上门窗,随手在门口挂上一块“外出巡诊,诊所无人”的牌子。回到屋中时,已然像一头饥渴许久的雄狮突然间看到猎物一般,猛然扑了上去。先是俯身在她那红润的脸颊一阵狂吻,之后又将她从沙发里抱起,风一般朝后屋奔去。
兰兰在睡梦中被一阵响声惊醒过来,睁眼瞧瞧,一缕阳光从窗缝里射了进来,格外的刺眼。头微微有点发木,她弄不清楚这是什么时候,正想着坐起身来,感到身上被一条沉重的东西压着,扭脸一看身边躺着一个男人。心中暗想丈夫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再仔细一看,这才发现不是自己的丈夫。她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大脑迅速恢复了记忆。顿时羞愧c懊悔和愤怒一股脑儿涌上心头,她很不能一把撕碎那张紧贴在自己身旁口角还在往外流着涎水的脸。可是,当她看到自己被剥的一丝不挂的身体时,又本能地用被角慌忙捂住前胸,一双惊慌的眼睛四下搜寻着自己的衣服。
这时,西门庆也被床上的动静吵醒。只见他揉揉惺忪的双眼,当他看到兰兰那圆润光滑的肌肤时,突然像被一股强大电流击中似的,从床上弹了起来,一只胳膊死死勾住兰兰那柔软的腰身,将她再次摁倒在床上。
兰兰发疯一般挥手抓抠着他那着的身躯,大声的嘶叫着怒骂着。
浑身尽管被她锋利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赫然的血痕,西门庆依然死死摁住她不放。他一边疯狂的在她脸上脖子胸前狂吻着,一边不住的低低哀求着。
她再也无力挣扎了,彻底的崩溃了。赤条条地躺在床心,如同僵尸一般任由他发泄着兽欲,两行热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潸潸流下。
终于风停雨住,小屋又恢复了宁静。
许久许久,兰兰这才又活动活动几乎僵硬的身躯。
西门庆这时倒像一个知道自己犯了错,等候大人惩罚的孩子,呆呆的守护在她的身旁一动不动。
她慢慢扶起身来。
西门庆慌忙从地下捡起,被他乱扔在地下的她的衣服。兰兰并不言语,默默地穿戴完毕下床,朝外走去。
西门庆忽然像一名忏悔的罪犯,抢前两步跪倒在兰兰脚前,拽住她的衣襟低声哀求道:“兰兰,你打我吧,骂我吧,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兰兰木然看着门外一动不动。
渐渐西坠的斜阳,将血一般的余晖透过门窗洒了进来,洒满了小屋的地面也洒遍她的全身,余晖中她俨然就是一尊米开朗基罗笔下的雕像,肃穆威严神圣不可侵犯。
西门庆无奈的松开手,看着她慢慢跨出大门慢慢步入街中。
事有凑巧,兰兰刚从诊所里出来,迎面就碰上她平时最不爱见的八婶,巷子里的人背地里都喊她母大虫的那位。只见她黑碳一般的脸蛋上,一双不大的鹞子眼老远就在兰兰身上扫来扫去。要在以往兰兰早就该毕恭毕敬的问候她了,可是此刻两人都几乎要碰头了,兰兰却依然像睡着了一般,根本就没注意她的存在。母大虫只顾心里恼怒,也不去想太多,便拦在马路当间一声断喝:“符家的兰兰!”。
兰兰像从睡梦中被惊醒,努力的定了定神,这才发现面前站着的是母大虫。浑身条件反射般打了一个激灵,连忙赔礼:“对不起八婶!我因为头痛,一时走神,没有注意是您,侄媳妇给你赔礼了”。
“哦!我以为你的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却原来是把魂儿给丢了。”母大虫瞟一眼诊所又道:“去诊所看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