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子你的手艺见长啊,今天这什么竹笋烧肉,真是好吃,绝对是大厨一般的手艺。”沈三郎刚吃了一口,筷子就舍不得离开那肉碗了,他一边吃着,一边不停的夸赞着自家闺女的手艺。
“多谢爹,以后女儿经常做给你吃。”
沈三郎听了,眼神不由黯,嘴里不由叹道:“哎,难啊,只怕是咱以后这样的日子,没有喽。”说完,他嘴里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袋。
沈三郎抽的是那种老烟叶子,自己家里种的,这种老烟叶子不禁抽,抽了没几口就没了,但也好过没有。
“他爹,今儿个这些可是安妮子赚的钱。她卖了上次捣鼓的药,给咱们买了这么些肉呢。”曹氏嘴巴上虽然没有夸赞沈安安,不过在丈夫面前,还是忍不住夸了她几句。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看来咱安妮子懂事了。沈三郎也显得很是高兴。忙道:“安妮子,帮我打点酒来,这么好的事情,最少也得喝两口。”
沈安安听说沈三郎要打酒,心里便“咯噔”一声,昨天她为了熏大黄,将酒窖里的酒用了不少。今天只她只记得买肉,却忘记买酒了。早知道往里面兑点水也好啊!
想到这一出,沈安安突然拍了下自己的脑子,旁边的六双眼睛顿时齐刷刷的看着她。
沈安亭看着她:“安姐儿,你这是?”
沈安安顿时心虚的说道:“我刚想起来,前面我烧肉的时候忘记放葱了。”
“这样也挺好吃的。”沈安亭朝妹妹笑了笑,露出几分腼腆的笑容。
沈安安立刻站了起来说道:“我去给爹打酒。”眼珠子朝四周滴溜溜的转着,她在想能在哪里搞点水。
不想,她屁股刚离开凳子,手里的瓦瓮直接被曹氏抢了去。“坐着坐着,我去打。”曹氏说完,就像一阵风一般,直接去酒窖了。
沈安安内心顿时流了两滴汗,心道,今天这个曹氏怎么这样勤快,平时她可是只指挥,从来不自己亲自动手的。
果然没过一会,曹氏就气冲冲的回来了。
只见她将酒瓮往桌子上一贯,然后伸手指着沈三郎就骂道:“好你个老东西,平日里不让我喝酒,你自己倒好,将酒都喝的要见底了。”原来曹氏自告奋勇的去酒窖,是想多打点,自己也能过过瘾。
不撩等她去了酒窖,发现那酒最少少了一半,可把她心疼的。
沈三郎一听,面色也变了。这曹氏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说是他偷的酒,而且还当着两孩子的面,手都快点到他的鼻子上了。沈三郎不由也反驳起来。“你个老婆子瞎说什么,我哪里偷酒喝了。我这每天回来累的跟狗似的,吃好饭就直接躺床上了,我哪里有时间偷酒喝。”
曹氏仔细想了想,事情好像确实如沈三郎说的那样,她嘴里不由嘀咕着,说道:“那就奇怪了,咱家的酒,明明还有大半缸。怎么今个去看就见底了?”
沈安安一听,心里更虚了。本来她想承认的,可一想到曹氏那火炮筒子一样的脾气,还有前面被拧的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耳朵,她顿时熊了。
曹氏忙将视线转向沈安安,像审犯人一样的看着沈安安,问道:“安姐儿,你是不是动了我们家的酒。”
沈安安听了,连忙摆手道:“娘,你想多了吧,我一个女孩子又不喝酒,我动家里的酒干嘛?”
曹氏前面看沈安安一副心虚的模样,眼睛还东张西望的,一看就是做贼心虚。可是她说的也有道理,她一个女孩子,没事拿他们家里的酒干什么。“这就蹊跷了,难不成,咱家遭小偷了?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偷咱们家的酒喝,而且还知道咱家的酒藏在什么地方。”
曹氏越分析,越觉得不对劲。
于是凑到沈安安身上使劲的嗅了嗅鼻子,“娘,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