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笑道:“这两天没有。”或者有的说:“不好意思,都订好车了。”
挂了电话我又急又恨,要打破一个旧格局,开创一片新天地,重新划分利益蛋糕,真不容易啊!既有的利益集团一定会奋起狙击,如果只是相信公平竞争,那只有等死,非得使用特殊手段,摸爬滚打多时,直到把自己炸成熟悉规矩的老油条,方可适者生存!
此时我心里甚是烦躁,原以为只要买了车,凭借着与旅行社朋友们的交情,就一定会有团出,有大把钞票进账,没想到平时大家嘻嘻哈哈的所谓朋友情,仅仅是薄的象纸的交情!
这样的友情在利益面前就像拿着一张薄薄的纸去抵御暴风雨,一定是不堪一击,计调们有了团仍然会首先考虑与她们合作愉快的老伙伴。
其实,即使是深厚的友谊,要把友谊转化成生产力决非易事,因为天大地大利最大,你只有想法融入他利益的生态链,你与他的友谊才能结出财富的硕果!
多数人交朋友还是想把友情变现,可只有极少数高手才能做到友谊和事业双丰收。友谊转化成生产力就像走钢丝,越是亲近的人越容易因敏感而相互猜忌,稍有不慎,友谊之舟立即倾覆,朋友甚至会反目成仇。。。。。。
那些平时说说笑笑,甚至无拘无束的朋友没有立即上心帮忙,我心里也由爱生恨,恨的咬牙,他们哪知道我心里的急,投入那么多,欠那么债,债台高筑让我寝食难安。。。。。。
我打完电话一时束手无策,身边又没个知心人商量,一时甚感凄凉。我在家里一个一个台的翻看着电视,了然无趣,我突然想到鸿运酒店的迎宾小姑娘,心想,何不约她出来坐坐。
我打了她的扣机,起初她不情愿,架不住我再三恳求,她面上过不去,只好答应与我前往鸿运酒店旁的九龙茶坊喝茶。
这迎宾小姑娘名叫春花,年方二十,乃我黄流老乡,长的虽不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却也相当脱俗,在海南女子堆里也是出类拔萃的。
她身高一米六八,在海南女子堆里也是鹤立鸡群,皮肤白嫩,较一干海南女人不同,也不知她父母怎么生她这身好皮肤,黄流那终年勇猛的太阳竟没伤及她一分一厘,有这底子,加上可人的五官,尤其那含情脉脉不笑似笑的大眼睛,让人一见就想亲近。
她年纪虽小,但面容却略显成熟,有黄流女人一向沉稳和勇于担当的做派。
虽然我单身在海口数年,可却极少与女人相约,我心里如高悬的明镜一般,目标明确,就在正北方——首都北京!
我的目标从不敢改变,所以平时哪怕偶尔失身,心却一直没有动过。
我不象黎武,不断的约会,失恋,做着二十多岁单身男人该做的事,我每天的闲暇时间流连网吧c麻将馆,因为我一心向北,不想把功夫放在别的女人身上。
可我不可能整日在赌桌c网吧吃喝拉撒,我也要回家,要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觉。
独自卧床,我也孤独,我也有七情六欲,也思考自己的人生。
虽然我相信浪漫的爱情故事,坚信我和女友一定能修成正果,但这种天各一方的恋爱,成功者寥寥,我如今奋斗几年,却依然还在弟弟的屋檐下寄宿,我凭什么杀回北京?
回北京我干什么营生?没有谋生的本领,真的只凭那份爱,我就能在我们俩编织的爱巢中混一辈子,吃一辈子软饭?
一想到这些,我常常头脑发热,飙出一身冷汗!越靠近而立之年,我也越理智起来,偶尔也想,与其受这折磨,冒着渺茫的成功机会,怎么不选择轻松的就在本地找一心仪的女人,老婆孩子热炕头?
我见春花也是这个理,她是老乡,长的又如此俊俏,更兼有乐东女人爱夫顾家的美德,哪怕书读得少,但又何妨?割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