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板。
酒劲不断发威,我感觉越来越难受,我的身体仿佛被念了紧箍咒,越来越有压迫感,横躺竖卧都不对劲,呼吸也越来越困难,每吸一口气都费很大的劲。
我一吐完,石涛就开始洗澡,他一洗完,看我半死不活的样子,就跟我开玩笑,他掏出那一大把钱在我眼前晃晃,说:“阿文啊,你睁开眼睛看看,你看了马上就醒酒了。”听了他的话,我拼尽全力才睁开了眼睛,那钱真多啊,厚厚的一大把,石涛好一双抓钱的大手都拿的费劲,我盯了一眼那钱又赶紧合上了眼睛。钱固然是好东西,是一切物质的基础,是生活必需的资源,钱可以实现人的很多梦想,在现实世界里,没有钱寸步难行,有钱能使鬼推磨,所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钱是身份地位的具体体现。可此时我生不如死,钱对我来说真的一文不值,我深深感到那只是身外之物,此刻我不需要,我更需要的是身体恢复正常,若让我身体安康,我宁愿将这些钞票奉送!
石涛一看用钱都唤不醒我,无人与其分享爆机的喜悦,干脆穿好衣服往外走,去找个能分享快乐的人。此时我也只能独守空房,我们同舟共济,一起打拼,创造了这些财富,我好希望石涛能留下来陪我,可眼前的我无法与他分享快乐,他便决意要去找他人分享,我感觉自己好凄凉,不单共患难难,共享快乐也难,这都是钱惹的祸!
石涛离开房间后,我又独自折腾,我感觉这不是一般的醉酒,我已有点酒精中毒,我想到了死!
我越来越难受,迷糊一阵过后猛然醒来,这不是自然醒,是痛!是呼吸困难让我醒来,醒过来顿觉天旋地转,仿佛泰坦尼克号即将倾覆,我双手使劲紧抓床单,拼尽全力爬起,再一次冲向洗手间,再次拥抱马桶哇哇乱吐,这回除了干呕,时而有点黄胆水,真是吐无可吐了,只能用鼻涕眼泪充数。
吐过之后并没有太大改观,我冷的直打哆嗦,赶紧关了空调,希望通过发点汗缓解痛苦。可痛苦并没有缓解,反而是越来越严重,我已有点神志错乱,仿佛在一点点离开这个世界。就在神志即将不清之前,我记起了120,求生的本能让我赶紧挣扎着拨通了它。听到电话里亲切的声音,我如见到亲人,赶紧哭着叫道:“快点过来,我快不行了,你们尽快啊。”接线员先是安慰了我,然后让我报了地址,谢天谢地,我还知道自己住在银海酒店a座506。
挂了电话,我松了口气,接下来的情景我已忘记,我只知道被人拉到楼下,身上穿着睡衣。说来也巧,在我将被抬上救护车时,石涛拍马赶到,在他身边是他的朋友。石涛一开始也不知道是我,也是凑热闹过来看两眼,没想到竟是我,喝酒喝到叫救护车,他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所以就要跟我一同前往医院,他的朋友一看也就只好告辞。
120给我安排在就近的农垦医院,离银海酒店咫尺之遥,一到医院,很快就安排抽血检查,医生检查后没发现太大的异样,给了个结论是轻度酒精中毒,石涛帮我办了住院手续,然后就是无休止的吊针c葡萄糖c盐水。。。。。。
石涛帮我办完手续,又吊了会针水,我渐渐的也有些清醒,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就让他回去,他笑着问我:“行不行啊,刚才你还说要死了。”我难受的满眼泪水,擤了擤鼻涕对他说:“现在好些了,没事,你先走吧。”石涛这才跟值班护士打了招呼,离开了病房。
吊针的结果是补充了水分,但尿也多,我光厕所就上了三次,每上一次都十分艰难,得高举药水瓶,这时真希望旁边有个亲人守护。
吊针到下半夜三点多,睡了几觉后我也明显感觉轻松好多,头也不再那么疼了,接下来我舒舒服服的睡到天亮,终于彻底康复。
一早6点半我忙醒来,天还是那个天,我又恢复常态,我似乎到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