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我每桌上了6瓶啤酒,大家有吃有喝,有说有笑,仿佛进行第二次会餐,客人谢我一路的照顾,逼我干杯,三桌,三杯酒下肚,顿时有点头昏脑胀。老先生一路都由我照应,吃饭也和我c老刘在一起,我去敬酒,老刘陪老师吃饭,老先生不敢吃太多海鲜,我们给他弄点排骨,加点蔬菜,老先生倒十分高兴。
大姐不胜酒力,先走出餐厅,在门口的椰子树下踱步,我走过来,对她说:“小心椰子掉下来砸你。”大姐笑着说:“你不是说吗,椰子只砸坏人不砸好人,不做亏心事,不怕!”说完她也稍微挪了一下脚步,远离了椰子树底下,我看了一笑。酒劲上来,我已是满脸通红,关公再世,借着酒劲,我对她说:“一会回去,我在楼下等你。”大姐笑着说:“你那么忙,不用了。”我说:“你昨天答应的好好的,怎么变卦?”她笑着说:“不记得了。”我说:“不许耍赖,要不椰子真砸你。”她只是咯咯的笑,并不说话。
吃喝完毕,我们回到银海酒店,大家借着酒劲,唱着喊着回房,我抢了个空,趁乱在大姐耳边嘀咕:“我在大堂等你啊!”我们四目相对,她笑了笑便转身上了电梯,我等老刘把车停好,一起回了房。回到房间,我抓紧洗澡,老刘对我说:“老弟,怎么没见你泡妞?人家导游都是左拥右抱,夜夜当新郎,你这样虚度光阴不行啊!”我只是呵呵笑,冲进洗手间,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来到大堂等待。等了半天,也没见大姐下来,正当我以为她不会来,已走到电梯口准备回去的时候,电梯门开了,正是大姐,她刚洗完澡,发髻蓬松,休闲裤运动鞋,一看那么的高贵。我们几乎撞了个对脸,都一愣,并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唉!”她走出电梯,我忙对她说:“正想去你房间找你呢!”她笑了:“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问我:“你要带我去哪,别把我卖了。”我哈哈大笑:“走吧,一会卖完你再帮我数钱,我数学不好,数钱老错。”她也呵呵的笑。
我们走出酒店大门,朝海边走去。银海酒店在解放四路,到海边300米,那时的三亚还很冷清,解放四路已经很偏僻,没有路灯,一出酒店门没多远,我们便走进黑暗的夜色中。我一把拉住她柔软的小手,她并没有抗拒,三亚的天那么透彻,半弯的月亮悬在天空,在云层的掩护下时隐时现,隐约给我照出脚下的路。没几分钟,我们已走到海边,微微的海风吹的人格外舒坦,我们拉着手漫步在退潮之后的海滩,就如同踏在绵软的草坪,她兴奋的冲着无边无际的黑色的茫茫大海,大声喊叫,她的喊叫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一把抱住了她,她努力推开我,说:“干嘛,阿文,别这样,你可是小弟弟。”“姐,我喜欢你。”我不由分说强吻她,我已吃到了她嘴唇上的口红,闻到她脸上的胭脂,我不是贾宝玉,喜欢脂粉,我天生胭脂过敏,但此刻我已被那欲魔控制,哪还能理会这么多,此时我们已如干柴被点燃化作烈火,她也已经软掉。说实话,虽然她的气质让我着迷,但她的身体并不是我的所爱,她的肌肤已经开始松弛,胸口的两块肉没多沉却已撑不住,无奈我正青春年少,独守空房太久,已是寂寞难耐,苦海易渡,欲海难济啊!苦海似无边,回头已是岸,欲海风高浪急,众生如乘一叶扁舟出没风波里,随时可能倾覆,但哪怕粉身碎骨,人人皆往里冲,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此时的我,只想暂借大姐的肉体作舟,渡那欲海。。。。。
我让她渡我,我也成她渡海的扁舟,正当我们沉浸其中,我正想往下探,她抓住我,弱小的双手不知哪来的力气:“不行,身体不舒服。”“怎么不舒服” 我问,“女人那几天啊!”她说。我大概猜到她的意思,笑着对她说:“这叫红卫兵守门。”她照我胸口捶了一拳,笑着说:“讨厌。”正当我们深情拥抱,大姐叫了声:“有人。”我朝她指的方向一看,隐约看到旁边树后人影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