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悻悻离去。回到小猪窝的过道,我打开手电,并朝里喊了几声,见无人答应,才迈步走回房间。我的小房在过道最里头,打开房门,忠哥已在房中,我趁水龙头现在没人,赶紧洗漱。逛了一会儿,心情好了许多,由于中午没有休息,一躺下很快就睡着。

    第二天接的是从湛江过来的第一班快船,中午才到,我早上也没敢去公司,中午直接来到新港。这是一个20人的团队,来自湖南一个铁路技校。那一天琼州海峡有风浪,虽然快船沿着雷州半岛岸边走, 但依然很颠簸,船上很多人黄胆水都已吐尽。船靠岸后,人们纷纷出来,我在出口等了好一会儿,才接到我的客人。原来,带队的郑老师吐的都虚脱了,是同学们把她搀扶出来的,我一看郑老师,脸色惨白,头发凌乱,便知道这一路受尽了苦头。晕船真是生不如死,那湛江到海口的快船,空间狭小,船身很轻,有一点风浪便十分颠簸,晕船是常事,风浪大的时候,一船人仿佛在进行呕吐比赛,整个船臭气熏天。今天风浪不小,难怪出来的人个个一脸沧桑。我们一车人半车都倒下了,一上车东倒西歪。车是港澳国旅车队的,司机跟我都认识,他一看客人的惨样,怕又吐一车,忙对我说:“不舒服先呆会儿,买些塑料袋发给他们,千万别吐车里啊!”我忙去旁边的小店买了些结实的塑料袋,发到每个人手里,又问他们:“还有谁不行的,下车歇一下再上来”他们只顾躺着,没人吭声。这一车是校团委组织的优秀学生到海南参观考察,团委书记姓顾,英俊潇洒,意气风发,其他还有四位老师和十五位优秀学生。一看我问没人回答,顾书记说:“应该都没事了,下船就好多了,走吧。”他又问:“到酒店有多远?”金旅有两个酒店,一个在海口,一个在三亚,档次都很低,只适合系统内部接待,也只有为领导准备的套房还过得去,这两家酒店设备陈旧,只能勉强算星级酒店。顾书记一问,我忙回答:“十五分钟吧。”他说:“那就走吧。”新港到金路宾馆虽然不远,但由于堵车,走走停停,这又让那几个人的肚子蠢蠢欲动,好在大部分的货都卸在快船里,到这会儿也就剩点渣子了,塑料袋派上用场。郑老师又吐的好惨,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我一看她,虽然披头散发,吐的狼狈,但气质不俗,梨花带雨,颇有姿色,倒象那病中的晴雯。由于路程不长,也就20分钟就到了金路宾馆,这下他们也踏实了,一到酒店,我立刻把郑老师搀扶下车带到大堂,让她坐到沙发上休息,然后领钥匙分房。其他人晃晃悠悠也来到大堂,领完钥匙回房休息。

    把一切安排妥当,已近三点,我小心翼翼的走进办公室,燕姐和谢总都不在,只有刘总在接电话。直等刘总打完电话,我才问:“刘总,燕姐不在?”刘总看看我,叹了口气,说:“请假回三亚家里了。”我平时与刘总不太交流,说话有些别扭,应付了两句,就走出办公室。由于客人6点用晚餐,我也不方便走远,趁燕姐不在,我上二楼找谢总聊聊。谢总身体不适,正在休息,见我过来,从床上爬起,我一看他脸色着实不好,便问他感觉如何,他说:“没什么,就是累。”我劝他多休息,麻将少打点,工作也别太操心,以身体为重,谢总连连点头。谢总一直身体不好,原来是肠癌早期,手术后恢复还行,一直没什么事。我勉强笑了笑,低声问道:“领导,昨天发火啦?”谢总看看我,立刻变脸:“是啊,我忍了她很久了,什么事都自作主张,从来不把我这个老总当回事,说话老没大没小,不懂尊重人。昨天一说,她还当面摔东西,你说气人不气人,妈的!”说完,谢总又问候了几句燕姐的家人,我连忙劝住,说:“领导息怒,燕姐这性格也得慢慢改,你保重身体要紧。”由于当时国企领导无法开除员工,谢总虽然忌恨燕姐,但也无可奈何,毕竟燕姐的业务能力有目共睹,旅游界也十分敬服,谢总很多时候也得仰仗燕姐,尤其旺季。等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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