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这“砰砰——”地声音,每天都会准时从晚上九点钟响起,然后响到了第二天的六点多停止,而且一天比一天吵。这些我天天忍受着这怪声,每天晚上都睡不好,眼圈上的眼袋黑黑的一圈。而白竹的情况和我差不多。终于有一天,我在吃饭,实在忍不了了,直接走进厨房,从厨房里拿出一把菜刀。这可恶的隔壁邻居,我是下了决心,这回不管是疯婆娘,还是体型巨大的胖男人,一定要找隔壁人家理论,大不了就和他们拼了!
白竹看到我手里的菜刀,被吓坏了,连忙拿过我手里的菜刀,安慰道:“宿星,你不要冲动,要是弄出人命来,对我们也不是好事。”
那户人家真是太得寸进尺了。都找过他们让他们晚上别那么吵了,他们这每天大晚上还不知道在什么?天天‘砰砰——’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那我们去对面人家找个说法吧。”白竹说着去拿了一个手电,在我们家门口没有照明设施,而西秦岛经常有蛇出没,有个手电可以避免晚上走夜路踩到蛇。
我们两从家里出来,直奔邻居家,远远的就看到了邻居家的大铁门敞开,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今天晚上月亮和星星又看不见,周围比往常都黑,那“砰砰——”地声音也停止了,空气安静地只能听到白竹和我的声音。我朝着对面人家的黑压压门里喊了两声:“大哥,你在吗?”
可是,屋子里没人回应。我的胆子顿时变小了,有点害怕地退缩到了白竹身后。“白竹,似乎我们还是离开吧,等明天天亮了,这房子的主人回来了,我们再来吧。”
“救命啊——”屋里头传来了疯婆娘的声音,这次声音似乎比上次来胖男人家听到了更加虚弱了,好像随时都快死掉的声音。
忽然,白竹对我说道,“星宿,我听到了疯女人再喊救命,我们每天晚上听到砰砰地声音,会不会是那个胖男人每天殴打这个疯女人发出的声音?”
白竹说得话,让我想起了一种工具——锤子。锤子砸重物不是发出“砰砰——”地声音吗?这户人家能砸出这么的声音我只能想到那个大我体型三倍以上的胖男人?我脑子里出现一个可怕的画面:这个胖男人拿着一把巨大的石头锤子砸那个瘦小的疯婆娘。想到这里,我倒吸一口凉气,听这疯婆娘的声音也活不了多久了,毕竟是一条人命。“白竹,要不我们进去看看?”
白竹照着发出微弱手电筒往进入胖男人的房间里,我试着打开这房间的灯的开关,而这灯的开关按了很多次都没反应,我想大概坏了。我只好紧紧地跟着白竹一起进入房间,却被房间里景象给惊讶住了。黑黑的帘子紧紧的把外面光线挡住,窗台上已经布满了厚厚的灰尘,这灰尘至少得堆上好几十年。房间里散发着恶臭,脏兮兮的一片,地面上老鼠乱窜,堆满了厚厚一层的垃圾,地面上几乎什么垃圾都有:各种食品包装袋是随处可见c干瘪的苹果c大小便我想这里应该是各种不知名的虫子和老鼠的乐园。你很难想象到里面居然还有人住在这里。
“救命啊——”那疯婆娘地声音越来越微弱。
我们顺着这声源寻去,这声音是从墙壁里面传来的。
白竹曾经是个建筑师,白竹敲了敲墙壁,墙壁有了明显的回声,他对我说道:“宿星,这房子应该应该有密道通往墙里面,我想着密道的入口的开关,应该是在书架上,又或者是在柜子底下。”
白竹将手电筒用衣架掉了起来,顿时整个房间都能有微暗的光线,我和白竹开始分别找开关,但我们找了很久,几乎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找过了,都没发现。我们有点失望。
“白竹,怎么办?会不会你想错了,这里根本就没什么密道?”我泄气地对白竹说道。
“不可能的,宿星。”白竹很坚定地说道。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