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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恩戴德吗!?宇文允我不再爱你了,那爱早已被变成了恨这恨磨得我日夜不安,寝食难继呜呜,可再恨又能怎样,恨到极处也依旧不忍心害你,害害你其他女人也觉自己该与她们同病相怜。思来想去,生之痛楚甚多,唯求死在你手上,能在你心头留下那么丝毫印记,此生也不算冤枉了”

    宇文允早停了手上的动作,此时稍稍抬高身子看她,只见她一张没有血色的小脸上满是泪水,黑白分明的双眸也是通红一片,她没有看他,只侧视着房中的小几,停不住的抽噎,稍从他身下得到空隙,就想把自己紧紧缩成一团。

    他不自觉伸手出去,想要擦干她脸上的泪水,可指尖还未碰触她面颊,便先缩回,去替她整理衣衫,被她愤愤拍开后便下得榻来,将锦被搭在蜷成一团的她身上,又细细掖好,转而往外走去。走到门口才道:“吕姵,我只想听你一句真话罢了。”

    语声仿若叹息,刚说出口,就散在了从门外吹进来的夜风里。

    只吕姵看不到的那边唇角,勾出了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

    小狐狸,还挺会编的。

    2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吕姵止住了哭泣,用手背一点点将面上的泪水擦了个干净。

    北齐欠她一座奥斯卡。

    她欠她爹妈一个么么哒。

    若不是她智商一百八,于紧急之下突然想出这么个理由,再外加她演技感人加成,她是不是就要失|身了?

    吕姵拍着自己的小心口,下得榻来,连倒了几杯水喝完,又唤小果儿,用眼神制止了她的追问,让她端些吃的过来,简单吃完洗漱完蹲了厕所,吩咐小果儿把金子收好后,她才又复躺下,开始琢磨今晚醒来之后的事情。

    眼下之要务是了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前世的原主的故事与来历,之前以为求死一事定会速战速决,而没有认真琢磨原主,现下看来,实在危机重重。

    她决定理智一些,把“求死”这件事情当成事业来做,毕竟本来也关系着她的事业前程。她更是喜欢把一切可能掌握在自己手上,这样才能进退有度,至于宇文允

    不管宇文允信不信她胡诌的理由,她如此声泪俱下的控诉,该是会让宇文允对她冷落一阵了吧。

    但脑海中此刻却全是他垂眸替她认真掖好被子的模样,还有他出门时的那句叹息

    她竟突然觉得心口如被牛毛针刺了一下,麻酥酥的,似他手掌抚上自己腰肢和他吮|咬自己伤口时的感触。

    天呢!

    吕姵又要被自己吓哭了。

    多年来对男人敬而远之的自己,竟然没有反感和厌恶宇文允的所作所为?自己莫不是一个被虐狂?喜欢这种粗暴的对待?

    不不不

    是因为宇文允身世可怜,又比她岁数小,她满口谎话想要利用他,而且对他来讲,她毕竟真是他的侍妾,做这种事情也是顺理成章所以她才不仅没有怪他差点用强,还对他心怀愧疚与悲悯。

    对的,她就是一朵被真善美浇灌长大的白莲花。

    饶是这样思来想去,找了n多理由借口,这天晚上,吕姵还是做了八年来破天荒的唯一一个春|梦。

    男主角就是宇文允

    梦里有些舒爽,她醒来后,竟不知是该喜悦自己回归正常有了欲|望,还是悲伤自己竟可耻地对宇文允这样的变态动了那种心思。

    而且这还不是最打击她的,宇文允并没有给她冷静的时间,她恹恹地起床洗漱的时候,青山就来了,送了一套桃红色的骑装,说十天之后,皇帝要搞春狩,宇文允要带她去。

    她好像又想多了,这或许才是宇文允问她会不会骑马的原因

    想到自己目前还没有穿帮,也为了不让自己以后穿帮,吕姵振作了一丝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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