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哪里有理了
天呢,当时眼见着他宠李心蓉宠的不分青红皂白的时候,她觉得他宛若一个智障,但如今他为了自己智障,她可真是无福消受。她是知道宇文允在故意气自己,或许也是他现在就想借自己名正言顺地将李心蓉一脚蹬开,但这王府中的其他不明所以被他任意摆弄的人,却是实在可怜。
而且宇文允竟然还看向脚边跪着的翠芝,声音凛冽:“你为何要打吕妾女?”
翠芝听罢,知道宇文允要找她算账了,身子抖如筛糠
“是妾身命的”榻上的李心蓉已经深感绝望,半撑着身子看向这边,方才涨红的脸色现下已经纸一般苍白,“吕妾女对妾身不敬,以下犯上,仗势欺人”
“仗势欺人”宇文允将这四个字在唇齿间轻巧一过,低低笑了,“那个势便是本王,蓉儿你可是不服气?”
“妾身”李心蓉一口气噎在胸口,直接翻白眼晕了过去。
“夫人!”
翠屏给吓得不轻,宇文允却没有露出丝毫关心与担忧,直接打横抱起吕姵,临走前还对翠芝冷冷丢下一句:“自己去庄伯那儿领二十板子,回来再好好照顾你家夫人,若再怂恿生事,便留不下你这条命了。”
翠芝将身子埋的更低,整个人几乎委顿在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怎么又抱我?”出了房门后,吕姵才低声问。
“呵,”宇文允望着怀里的人笑了下,“你脚不是扭了?”
哦,她忘了。
吕姵又看向李心蓉的房间:“你一点不担心?”
“哦?原来姵姵是个这么善良的人?”宇文允薄唇牵出讽刺的弧度,“那要不我们再回去看看?”
“”善良?吕姵唇边也勾出妖娆又讥诮的笑容,“我只是有些前车之覆,兔死狐悲的感觉罢了。”
宇文允将她放在自己榻上,退后一步,又眯了那双狐狸眼,唇边笑如春风拂面:“放心,你不是她。”
吕姵有瞬间的迷惘,对上宇文允实在生得惑众的面庞和眸中慑人的光芒,心跳竟是漏了一拍,而后有些微错乱,隐隐竟觉得自己得了告白。可她转眼就已明白他话中含义,她本来便不是李心蓉,她没有那么蠢,更压根不在乎宇文允,不在乎自己是否得宠,甚至不在乎性命无论如何也落不到李心蓉的下场。
想通此处,她半垂剪水双瞳,唇角也缓缓勾出了三分漫不经心的笑意。宇文允看见她那笑,脸上神色立刻冷了三分,他转而问身后的小果儿:“本王赏的伤药呢?”
小果儿经此闹剧,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突然被宇文允冷冷的眼风扫过,身上一个哆嗦,赶紧把还没来得及收进柜子里的伤药随意拿了一瓶递给宇文允。宇文允接过来,再复坐在榻上,猝不及防捏住了吕姵的脚踝。
“你你要做什么?”吕姵大惊,却觉得他手像是铁箍,捉的她稳稳的,毫无反弹余力这是要穿帮的节奏啊!
宇文允眉目不抬,就将她鞋子脱了:“给你擦药。”
“啊啊啊啊!”吕姵挣脱不了,只能卷起身子,死死将自己袜子扯住,弄死不要宇文允脱。
“嘘!”宇文允转眸横她一眼,怎么看怎么百媚生,“想要舌头吗?”
吕姵咽了口口水,换了很轻缓温柔的方式:“王爷,不要嘛”
“”宇文允只觉背后升起阵凉意,匆匆闭上眸子,静了瞬才又睁开,半笑不笑地问吕姵,“怎么?不许看?我不是你夫君吗?你不是道你身体只给你的夫君看吗?”
“你不是”吕姵声音越来越小,换上完美笑意,只是手上使尽全力让这个笑显得有些扭曲,“怎么可能只是妾身怎敢麻烦王爷做这样的事情?王爷这双手,是写锦绣文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