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好的措施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胡燕蝶还有些不甘心。可是胡铭晨已经有了进步的表现,她也只能给与严正的警告。
三姐弟洗了脸,简单的吃了早饭,就锁上门匆匆前往街上的学校。
黄泥村实际上有一座黄泥小学,只不过黄泥小学是设置在山上的三组,从胡铭晨家去,一样要爬山,半个小时才能到。所以只有很靠近山上的一些人家才会将子女送到黄泥小学就读。
另外,黄泥小学还有一个劣势,就是师资和条件都远不如街上的学校,因此很多人家只要条件稍微许可,还是愿意将孩子送到街上的小学就读。
走出家门没多远,胡铭晨他们就在一个岔路口遇到胡德华家三兄妹。
“大叔,你的头上伤还没完全好,你怎么也去上学了呀?”见到胡铭晨同胡燕蝶和胡雨娇走在一起,胡晓敏好奇的问道。
“不妨碍上学,还是得去了,要是旷课太多,怕追不上人家。”胡铭晨答道。
“呵呵,大叔,难得啊,能在家不在家,偏偏要去读书,这不符合你的习惯作风哟。”胡德华打趣道。
“人是会改变的,你们不要用老眼光看人嘛。以后你们会发现我更多的变化呢,快走吧,今后我们都要好好学习,只有知识,才能改变我们自己,只有知识才能改变我们杜格乡贫穷的面貌。”胡铭晨沉稳大气的回应道。
胡铭晨简单的几句话,将几个人说得二楞二楞的。
胡雨娇和胡晓花根本就没听懂胡铭晨说的什么,而胡燕蝶与胡德华和胡晓敏,则是不明白怎么胡铭晨会一下子说出这种只有从老师的口中才能听到的话来。
似乎胡铭晨一下子真的不一样了,真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你们还别说,他还真的是有变化,知道吗?他昨天居然剁猪草,今天还提前起来喂猪和热饭,我都差点不相信我的眼睛。”胡燕蝶从旁说道。
“不是吧?大叔,你还喂猪和提前起来热饭?呵呵,听起来怎么有点假呢,这些我都不做,你居然做了。”胡德华不可思议的揶揄道。
胡德华也是家中唯一的儿子,他的角色与胡铭晨很像,在家里面一样是比较受到胡铭义和龙翠娥的偏袒。就算他是家中老大,可是家务活,作为妹妹的胡晓敏和胡晓花照样明显比他做得多。
胡德华最多打点猪草或者放一下牛,喂猪啊,煮饭洗碗啊,乃至于扫地啊这些事,他是碰都不碰的。
“假不假,以后就慢慢知道了。我们走快一点吧,太阳升起来了,不快点怕是要迟到。”胡铭晨也不去多做解释,解释再多并没有什么意义。
事实胜于雄辩,再说了,胡铭晨是重生回来的“大人”,他并不想一下子让自己表现得太过另类,得给身边的这些人一个适应的时间。
改变,应该就发生在潜移默化的生活里,当他们适应了胡铭晨的改变,那到后面,不管胡铭晨有什么样的惊人之举,相信他们就会见怪不怪。
实际上他们几个人在说话的时候就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胡铭晨找个借口来转移话题而已。
现在他们这几个人,没有一个人手上戴的有手表,跟不可能有什么call机手机,对于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的人来说,时间完全就靠估,就靠太阳给与参考指引。这种经历,胡铭晨起码十年没有过了,一时间还的确有点点不适应。
“大叔,放心,绝对不会迟到,平时你出门比现在还晚呢。对了,大孃,刚才我们过来的时候见到香香孃在她家门口,要不要等他一起啊?”胡晓敏道。
孃是方言中对女性长辈的一种称呼,胡晓敏口中的香香孃,就是胡铭晨大伯家的女儿胡香香。
“等她搞什么呢,我们还是走我们的吧,她又不是不认识路。”胡燕蝶还没回答,胡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