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里是哪啊?”浑浑噩噩中,肖誉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睡眼,那透过窗户照射下来刺眼的阳光顿时让其头痛欲裂,下意识的抬起单手遮挡.
脑中,不停地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使劲的晃了晃脑袋,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顿时有些懊恼,“怎么回事,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
“咯咯咯咯..你醒了呀,不能喝酒非要逞强,都喝到桌子底下去啦~”此时脑袋一片浆糊的肖誉,却是没注意到身旁的状况,一声莺啼,便朝着声源望去,观望之下,只见那处正站立着一个娇俏可人的女子,正是此间酒肆的香儿。
“香儿,让你见笑了。”听闻香儿话语中的调笑之音,肖誉不由尴尬的挠了挠头。
香儿闻言,略作嗔状,对着肖誉说道:“你和爷爷都是古怪之人,怎都喜爱喝这东西,每次喝完都是一番昏天暗地的大呼小叫,不可理喻!”说罢,却是端着一碗热汤,向着肖誉走了过来。
“张嘴!”
肖誉看着此时撅着小嘴的香儿,正端着一碗热汤呈于面前,伫足而立。
这才反应过来,这丫头居然是要亲自喂自己,顿时很是难为情:“姑娘,还是我自己来吧。”
香儿好似不曾听到肖誉所说的话一般,声音却是陡然提高,高声道:“张嘴!”
“啊~~~~”
见那香儿如此坚持,肖誉思索片刻,自觉也不好拂了人家一片好意。此情此景,真的是让其很是尴尬。双目条件反射般的斜朝屋罢,一副画卷便是突然出现在其手掌中。
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幕,顿时让肖誉惊奇不已,眼神不由看向老者的双手。
“纳物戒!”
见那肖誉看向自己的戒指,老翁笑道:“你呀,自傲是好事,但是这自傲和大意弄在了一块,那可是会要了你的命的。”
“晚辈受教了…前辈,不知这画作有何用处?”
“此乃老夫四方游厉时的巅峰画作,名作“万壑松风踏歌图!”,其妙,非言所能尽传,小子,日后须勤加观摹,自会受益无穷。”
“晚辈谢过前辈。”接过老翁手中的画作,肖誉连声道谢,而后便沉思了一会,又道:“前辈,我以在此耽搁了不少时辰,我此去烽火城是有要事要办,实在是不能在此再作停留了,还请前辈莫怪。”
老翁听闻肖誉话语,面色忽地不悦起来,出言呵斥道:
“哼,此事为何要怪罪?你若是要长住在此,我才会怪罪于你!男儿志在四方,怎能困于区区弹丸之地?”
又道:“去吧。”
闻言,肖誉双手作揖,便是起身收拾起了行装。
却见厨房的房门忽地被人推开,那香儿此刻双目一瞬不瞬的看着肖誉,急声道:“你是要走了么?”
见香儿如此模样,肖誉却是不知为何香儿听闻自己要走,会如此模样,不解的回应:“怎么了香儿?出什么事了?是呀,在此耽搁了许久,不能再耽搁了,是要走了。”
“那....我送送你吧。”
肖誉见状,推脱道:“不必劳烦姑娘...”
“不!我就要送!”还不待肖誉讲完,却是被香儿一声大呼,给打断了,把猝不及防的肖誉吓了一跳。
“好..把,那就劳烦姑娘了。”
言罢,便是收拾起行装来,拾起包袱,双手在上面摸了一模,确认那小兽还在里面之后,便是跨在肩上,单手提刀,向外走去。
“小子,老头子就不送你了,我最是受不了这种场面了,就让香儿送送你吧。”说罢,老翁摆了摆手,催促着二人离去。
“前辈,珍重!”
一声道别之后,肖誉与香儿一前一后,便向着门外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