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乌龙记没过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然而,为了弥补一个节目的缺失,学校决定在周一彩排的情况下,用一个六日的时间排一个新开场舞!
于是,周六中午十二点,除了乌龙记之外的其他成员也都来排练了。其中便有我恨不得将其骨头揉碎的孙菲同学。
最初我站在最前排,魏娜学姐认真的教我几个基本的动作,我学的很快,不多一会,便跳的有模有样了,魏娜学姐便让我去教后面来的几个人。
在我们排练之际,闫庭学姐就在一边拿纸勾勾画画开始排队形了。
“将兰景放到最后一排边上吧,她个子太高了。”孙菲在她旁边建议。“还有依然也是。”
闫庭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排练一直进行,从开始的动作到后来的动作分配,忙完已经到九点,因为后边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总有人不会动作,便又要重复一遍,一直进行到深夜,也依旧没有完整的排练下来。闫庭学姐不禁又有些发毛了。
“你们后来的人都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一点集体意识,是不是就喜欢当大爷让我们一个个等你们?”后来的那几个女孩不敢说话。“现在好了,你们说说怎么办,后天就彩排了,明天就审节目,你们现在连一遍过都没有过下来,这节目怎么排?真是气死我了你们!”
又是低着头一声不敢多吱的一群人。
“行了行了,也都别纠结了,你们收拾收拾,我们去地下车库。”她起身穿了厚棉袄,推门出去。
虽为初春,然而依旧是冷风猎猎,风卷着冷气从车库口袭来,车库里仅有的几盏昏暗的灯时明时灭,下到第一层我们就颤栗不止,第三层车库平素是没有人前去的,我们只得骨气勇气,继续向下前行。
二层更是阴森恐怖至极,风已经在一层的削弱下小了很多,从狂妄的呼啸嘶鸣变成了低声的呜咽。几个女孩不敢再下第三层了。
“你怕什么,还没死呢你!”闫庭愤怒的声音在二层的车库里回荡。她就住其中一个女孩就向三层的方向丢去,其他几个女孩也试探着跟着像第三层缓行
第三层已经没有风声了,这个楼层静的可怕,几盏灯都昏昏暗暗,我们走到空的场地,就开始瑟瑟发抖的排练
“我们把最后一段练习一下,盛华,你来喊拍子。最后一段你们四排一排是一排的点,自己要在心里算计好自己是那一拍。
盛华的声音刚起,我们迅速马不停蹄的回忆着动作,整个四排以得天独厚的优势做的让人完全看不出我们是在跳舞闫庭学姐差点气的跳了起来,“我说了多少遍了,心里要数拍子,你们懂不懂?三岁了?跳舞还看前面一个人的?都跟你们说了每一排不一样不一样!能不能有点自己的思想?猪啊你们一个个。”
她的女高音在整个第三楼层飘来荡去,震荡不止,我们赶紧有手抖心跳的进行下一段练习。
就在喊第二遍拍子的时候,楼道里传来了噔噔的脚步声,声音越清晰,我们吓得都不敢轻举妄动,这是有人用颤抖的双手指了指楼道口的墙壁我们看过去瞬间吓得都不敢说话。
墙壁上有一个黑色的被拉上的人影,手中仿佛还提着什么东西,“啊,是刀啊!”一个女孩尖叫。剩下的人全都乱了阵脚,此刻走廊唯一的出口已经被他堵住。
“我们继续!”闫庭不以为然的喊住我们一群吓呆了的人。
“不要跳了,都给滚我出去!”黑影一句话下的我们再也不敢动了,一个个触了电一样站在这里。
“继续跳!”闫庭回头瞪着我们,“都别给我巴巴的站着!”我们赶紧又跟着节拍跳起来。
“不要跳了,都往出滚听到没!”黑影君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是一个将近四十左右的保安,手里拿着的棒子被我们一干人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