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玫瑰花的事情结束后,可以消停一段时日,我也可抽些时间投入到学习之中。然而在收到通知的第二天,我便立刻被拉进一个新群之中。
这是一个开场舞节目,本是由打击乐团所演奏,但是没有人在身边应和总是缺些色彩,于是舞团便被强制要求出人上节目。大二大三的学姐不仅要跳地质之梦,还要跳玫瑰花,完全无暇再多承担,而且这种伴舞的不上道的比赛也显然入不了她们的法眼,果然这项烂摊子就正好有我们这些刚刚被新疆舞所剔除的新大一接任了。
再度走进排练厅,阳光倾洒下它还是空旷明朗,却不再澄澈透明,也毫无任何意境。里面挤满了大一的团员,好多是上次舞蹈落选的,也有一部分,是其他社团派过来的成员。街舞社占了大多数。
来接任老师的是一个民大研四的学姐,紧接着,便是另一个复杂的问题了,一共十二个鼓,我们三四十人中,只能留下十二人。她要凭借我们即兴的表现来决定我们的去留。
一曲古典舞罢,一半的人已经离开,剩下的人只剩三个是街舞社的女孩,两个舞团的男生和二十三个舞团女生。
“你们最近有没有排练过什么?”小老师发话了。
“地质之梦。”赶紧便有人接话。
“好,你们跳一遍地质之梦给我看。”
在她数着的节拍下,我们可谓是使出老命跳了一遍。“你,还有你,那边那个女孩,还有你,都留下。”我和几个女孩坐到了镜子前边,剩下的几个女孩像小丑一样站在那里。
“舞团那两个男孩儿,过来跳一遍。”我看到李超凡和团里另一个男生走了过来。与我们这一干女生不同,因为不想上这次没有意义的节目,他们跳的很敷衍,几乎在简短的音乐内没怎么做动作。
“你们俩留下,也做到前边来。”小老师口吻平和,仿佛刚才看到的是同之前女生表演一样精彩的动作。
两个男生走到前面,对视了一眼,哂笑不止。
“剩下的女生,你们有几个不是舞团的?”几个女孩相继颤抖的举起手。
“你们可以离开了。剩下的舞团里的女孩儿再把动作跳一遍。”
最终只留下了十二个女生两个男生,我们之中,又有一个街舞社的女孩因为第一轮选拔通过,变未被淘汰,同我们一起排练这段开场舞。
第一日排舞,因为舞团男生的缺乏,只得临时又从武术队抽调了十个会打花拳绣腿的男生,那把式一个胜一个精湛,虽说相貌和颜值与我舞团相差甚远,不过在强光的舞台和浓妆艳抹之下,也并不碍事。
然而,事情并未曾如此简单结束,刚开始排舞的我们就又一次碰了壁。
因为嫌弃舞团没有指派大二大三的团员过来,指挥艺术团的老师便觉得未曾遭到重视,便在我们排练过程中刻意刁难。
记得那时联排的第三天,门被一个艺术团的老师推开。“都别跳了。给我停下。”空荡的排练厅还回响着音响中传出来的音乐。我们僵立在原地,没人再敢动弹一下。
“你们舞团的牛什么牛,看到一个小节目就不排了随随便便给我支几个大一的过来,跳的好的都去搞自己团内的节目?把这些大一的全部撤掉,换成大二大三的!你们,赶紧走人。本来知道自己是大一的跳得不好,还非要舔着脸来自己参加训练,浪费大家时间。”
我们互相瞅了一眼彼此,脸上挂着一种习惯性的,嘲弄的表情。我这回未作过多的停留,便拍拍屁股走人了。当伤痛习以为常,也算的上是一种麻木。
回到寝室,室友都好奇为何回来如此早,我回以一种告诉她们节目黄了的表情,她们瞬间理解,也同我一样习以为常,以一种同情的眼光审视我一番。
“没事儿,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