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郁景彦从后院回到前厅之后,向战珩说了身子受凉想回府休息。
战珩自是明白她的心思,便以此为由辞别上官府,后带着郁景彦往战府回去。
马车上。
“战珩,那上官老头儿有没有问关于黑衣人的事儿啊?”他说做戏要做足,她倒是很好奇他会怎么做。
见郁景彦那闪闪的眼神,战珩也没打算瞒着,便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听完,郁景彦很是愤懑,“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一家子可还真是一路货色。”
“凝儿如此气愤,难不成那将军夫人和太子妃难为你了?”战珩悠悠开口。
其实他也挺好奇她会怎样对付她们,虽可等回府让玄墨汇报,但他倒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岂止是难为,就差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刺啦’一下灭了我了!”郁景彦瘪了瘪嘴,不过还好自己机智,险中求胜。
闻言,战珩剑眉一挑,眼波里倒饶有兴味,等着她的下文。
郁景彦把刚刚在院里的事也讲了一遍,不过她自动屏蔽了那第三封信的谎言。这事儿怕是涉及到原主,她不想让事情更复杂。
原主之事,她不想知晓,也不想以此来介入她和战珩的结盟,因为她不确定那死亡背后是否有什么阴谋。
她不需要太多的阴谋,只想要简简单单地完成自己的任务。
只是她不知,从她踏入帝都的那一刻起,天大的阴谋,便已然暗暗展开。
“对了,你说我们如此糊弄他们,那上官老头儿会不会发现咱们之间的秘密呀?”
“不会,”战珩倒是很肯定,“即便是会,经过今日咱们这两出戏,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那这是不是就表示,我暂时安全了?”如果这样,那她倒是会自由很多。
“怎么?凝儿是不相信为夫?不相信为夫会护你周全?”听郁景彦如此问,战珩俊颜轻笑。
没想战珩会这么说,郁景彦面上笑笑表示并非如此,心底却是有疑虑存在。
她经历过最无情的抛弃,也经历过最惨烈的背叛,更经历过最剜心的失去这个世界上,她能无条件相信的人,也只有她自己和寒哥哥。
战珩眸光紧锁,对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疑虑全数捕捉,而后只是无意地挪开眸光,替自己倒了杯茶水。
“对了,你给我这药是什么药呀?”想着手里还捏着战珩给她的药,郁景彦倒是有些好奇,于是小心翼翼地拨开纸张。
“别打开!”见郁景彦的动作,战珩忙制止道。
这不说还好,一声低吼,郁景彦手一抖,那白色粉末竟撒了些到她素净的手上。
见状,战珩忙接过那纸张,然后掀开马车窗帘扔进路旁一水坑里。而后拿出手帕沾茶水小心翼翼地擦着漏洒撒于郁景彦手上的粉末。
郁景彦有些不解,“这毒很厉害吗?”
闻得此言,战珩动作一停,而后抬眸笑意盎然地看着她,“要不你试试?”
本就是一个皮笑肉不笑之人,如此一说,郁景彦更觉头皮发麻,甚至连手上都有些痒痒的感觉。
于是抬手便想去挠,却被战珩一手拉住,制止她挠下去。
“啊”不只是那手,就一下的功夫,郁景彦竟觉得浑身都痒起来,于是拨开他的手,到处挠了起来,手却根本忙不过来了。
“别挠!”战珩抬手制止,“这是痒痒粉,越挠越痒。”
闻得此言,郁景彦一怔,她也想不挠啊,可身上越来越痒得慌,“有有没有解药啊?”
“没有。”战珩说得倒是很果断,郁景彦却听着很不爽。
沾一点就如此了,若她刚刚用到那两个女人身上,不同样也很